,惯然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回事?” “且看着。”灸日二人的马车已连续数次放慢了速度,仍与白袍人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老者不知第几次追着挡住去路之时,灸日一把勒紧缰绳,迫使马车停下,提气一个起落便闪到了老者身前。强压着火气,对着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的白袍老者道,“老人家可是有何不便?若是需要搭车,也可到我的马车上坐一坐。只是这官道人来车往,老人家走着不安全。” “老人家?你说我吗?”白发人说着便抬起头对上灸日,盈盈一笑。 媚眼如波,肤凝似雪,哪里有半分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