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托孤呀!
我连忙抱起猛犬的脑袋,只感到它脖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摘下戒指放在它的身体上,指望着能救回猛犬一命。
可十几分钟过去了,戒指丝毫没有什么变化,猛犬的身子却渐渐僵硬,看来戒指对动物并没有效果。
我心里一阵失落,挖了个雪坑埋葬了猛犬,抱起幼犬正要离开,忽而心里一动:
“犬类动物一胎通常不止只生一条幼崽,伸手往洞里摸去,果然又触到了几团毛茸茸的身体。”
我心中一喜,隐隐又觉得不对劲,等掏出洞里剩下的五条幼犬的时候,悲哀地发现,它们小小的身子早也冻僵了。
我摇摇头,又是一阵伤感,把五条幼犬葬在猛犬身边,然后抱着唯一幸存下来的幼犬,顶风冒雪,赶回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