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后,我再慢慢炮制这一大爷。”说完,嘿嘿笑了两声。 于莉拿起酒瓶,“我来给你们倒酒。大茂,我想让傻柱给他在保定的爹写封信,告诉他我们的情况,可傻柱轴,就是不肯写,你帮我劝劝。” “何大清?”许大茂斜着眼睛看着傻柱,“你为什么对何大清有那么大的怨气?” “他配当爹吗?”傻柱咬牙切齿,“跟着寡妇跑了,对我们不闻不问,他还是人吗?” “呵呵。”许大茂拿起酒杯轻抿一口,悠悠地说道:“何大清,也就是你爹,他或许对不起何雨水,但绝对对得起你傻柱。” 傻柱和于莉都有点懵,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