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养着学生会那群废物?”
丁羽跟着点头:“大二大三铁板一块,学校都管不了。”
“比如打群架吧,只要不闹到外面,学校谁都不开除,看着好像挺公平的。但是人家一嗓子能喊出来几十号人,一层层楼的扫过去,咱们怎么拼?
回头往上报的时候再来一出颠倒黑白,肯定是咱们倒霉啊!
大哥,你听我一句劝,玩硬的指定不行!”
小东北可能是生怕韩烈犯病,抡起锤子开无双,特意提醒了一句。
好家伙!
尽管韩烈早都知道人文的环境堪称恶劣,却也没有想到,对普通学生而言,居然可以恶劣到如此程度。
怪不得上辈子会有什么“四大不能惹”。
韩烈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什么不能惹的排名?”
丁丁被问懵了,挠着头,面露不解。
“没有吧?我没听说过。”
小东北摸着下巴,细细琢磨:“要说不能惹,大二大三那帮天天聚赌的大哥一个都不能惹,惹了一个,蹦出来一群。
再就是学生会那帮人,都是大哥们的小弟……
咱们同届里也有几个不好惹的主,比如周慈、单梓豪、潘歌、李想。
孔奕泽打架挺猛的,不过人缘太差,没几个朋友。
现在,周慈、单梓豪、李想都跟大二那帮人玩到一起去了,如果不是国交院内部的人,惹上任何一个都是大麻烦。”
得,韩烈明白了。
眼下的时间太早,13届的四大难惹还没有正式成型,得到明年才会有排名出现。
不过,大概率就是那几个人了。
丁丁忧心忡忡的提醒道:“烈哥,郁学勤和孔奕泽可都惦记席鹿庭好久了,你们天天一起吃饭,关注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你小心点。”
“其实没多大事。”
小东北开口安慰:“孔奕泽拿头跟大哥比划?不就是念过武校吗?以大哥你的一身杀气,都不用动手,分分钟吓死他!”
韩烈:“……”
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大哥的一身杀气,碰到莽夫是真挨打啊……
“至于郁学勤,你现在是学校的宣传对象,校领导都重视你,一个学生会会长算个毛!”
韩烈:“……”
小老弟你又误会了,校领导重视的可不是我……
“哥,只要你别跟潘歌走太近,谁都不用虚!那群大哥都死盯着潘歌,单梓豪在里面都不算什么,你可千万别犯傻啊!”
韩烈:“……”
说的好,但是别说了。
老丈人早把潘歌许给我了,订金哥都收了快有450万,我往哪儿躲?
再者说,我为什么要躲?
谁敢拦着老子吃软饭,老子就干死谁!
韩烈有这个心,但实际上,局势简直是四面楚歌。
不得不承认,人文的生态真挺有意思的。
所谓大哥,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群手头宽裕胡乱挥霍的二世祖。
家里净资产几千万上亿,在小县城称王称霸,实际上单拎出来啥都不是。
但是学校的封闭环境,让他们的力量被放大了好多倍。
再加上心齐抱团,一拥而上的时候,欺负谁都轻而易举。
最起码,韩烈没有能力抵抗。
想跳出去,至少得等到明年5月份考试,可是人家会等你吗?
都不用太久,一旦昨天和潘歌当街拥吻或者和席鹿庭同时夜不归宿的事情传出去,恐怕很快就会有人暴跳如雷。
韩烈陷入沉思。
乍一看,麻烦真不小。
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么,我要不要主动点,拿谁立个威?
韩烈的性格有过几次大的变化。
年轻时自卑内向,随着踩坑的次数变多,越来越能看明白社会,渐渐变得随性咸鱼。
愤怒积压在心底,始终被理智束缚。
重生那一刻,欲念勃发,心突然被撑大。
再经过不间断的思考,经历各种事情的锤炼,又刻意用三个月的时间压制、凋琢,现在堪称是清醒、坚韧、主动、雄心勃勃。
有的时候依然难掩屌丝习气,但总体而言,已经焕然一新。
麻烦?
崛起的路上,一定会伤到别人的利益,怎么可能少得了麻烦?
碰到麻烦,直接撞上去便是!
潘家的助益我不可能放弃,放弃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天授不取,那是何等的懦弱?
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小宠物更不能放弃,我啃过的桃,你们有什么资格惦记?
但是对面铁板一块,硬来肯定不行。
所以……得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