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仿佛烙印在了灵魂中，任凭他用尽浑身解数，甚至还动用了黄泉之水，都无法将之冲刷掉，这不禁让他一阵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好在那三个东西就像是三道印记一样，并没有暴露出危险的气息，只是没有办法抹除掉。

反复思量过后，杜凡得到了一个让自己头皮发麻的结论，那三道印记根本不是鬼王所留，而是来自那三位通天彻地的鬼皇！

也就是说，他伪装出来的身份，在三位鬼皇面前，早就被识破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三位鬼皇并没有对他直接出手，而是在他体内分别留下了一道不可抹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