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饶命,饶命啊,这是误会,误会!”青年急忙求饶,没有一点骨气。
“误会?”我冷笑,一剑将它抽在了地上,然后拳打脚踢,先把它打得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再说。
“道长,就算你要杀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我这真的只是和道长第一次见面。”青年咆哮,我已经打的它彻底没脾气了。
我取了一张符纸擦拭着宝剑,瞟了青年一眼,“像你这种害死过人的厉鬼,我作为修道之人,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我们天生就是正邪不两立,我杀你,不需要理由。”
青年翻了个白眼,无话可说了。
“说,你把孙玉华的魂魄弄到哪里去了?”我喝道,宝剑点在了青年的眉心上,只要我愿意,把宝剑轻轻向前一抵,就可以把它的脑袋给斩下来。
“孙玉华?什么孙玉华,我不认识。”青年回答,很果断。
“是吗?”我嘿嘿笑了起来,宝剑一挥,一剑就把青年的一条胳膊给斩了下来,黑色血液喷出。
“啊……”青年惨叫,在地上打滚。
“还是不肯说吗?”我作势要斩青年的另一条胳膊。
“道长,别,我说、我说!”青年急忙呼喊,大声求饶。
“那个女人的魂魄不在我手中
,被我的主人拿走了。”
“你的主人?”我眉头挑了挑,怎么我抓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上次那个家伙也是。
“你的主人又是谁,是人还是鬼?”我喝问。
“我的主人叫做流牙,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厉鬼,我只是它的手下,它需要魂魄来修炼,昨天我刚好遇到了那个女人,所以我就把那个女人带去交给它了。”
我摸了摸下巴,喝道:“流牙?什么狗屁名字,怎么不叫狗牙呢。它现在在哪里,是什么级别的厉鬼?”
“我一般都是在距离这里十里地的一个破庙中与主人接头,主人很强大,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哪个级别的,有可能是灰衣又或者是黑衣。”青年回答。
我眉头皱了皱,如果要是一个灰衣,我还可以跟它试试,要是黑衣的话,那不用试了,我得赶紧逃跑。
这个流牙有些棘手了,它可能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强大的厉鬼。
“你知道流牙多少情况,全部如实说来,你若是敢撒谎,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双手一拍,一缕三昧真火在我指间跳跃。
见到三昧真火,青年惊惧了,急忙道:“道长,别,我绝对如实说,不敢有一句谎言。”
“那个流牙听说身前是被人害死的
,心中有很大的怨气。它好像有很多分身,一直跟我接头的那个,并不是它的真身……”
听这白衣厉鬼说完,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那个流牙不简单,十分不简单。
“道长,我都如实告诉你了,念在我这么配合你的份上,你能不能饶我一命。”青年双手合十求饶。
“饶你?你想的倒是美,我要是饶了你,谁又能饶过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我冷哼,眼中杀机四溢。
我将腰间的青皮葫芦取了下来,屈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咒,葫芦嘴打开,从里面喷出一道金光,笼罩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惨叫,剧烈挣扎。
“臭道士,你不得好死,这世间这么多厉鬼邪煞你不去对付,偏偏就是来找我的麻烦,你不得好死……”
无论这白衣厉鬼如何咒骂,它的结局无法改变,青皮葫芦嘴中射出的金光将它扯了进去,将它收进了葫芦中。
“封!”我屈指点在青皮葫芦上,葫芦嘴合上了。
“你就等着被炼化成脓血吧。”我冷哼,将葫芦系在腰间,这青年乃是白衣厉鬼,白衣厉鬼不同于普通的鬼物,想要将它彻底斩杀还需要一番手脚,直接收在葫芦中更省事。
“流牙!”我低语,然后轻叹了一声,
“孙玉华的命还真是苦,没想到去投胎的时候还遇到这样的事,如果昨天晚上我也来了,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摇摇头,收起了诸般思绪,缘法这事儿是说不明道不清的,我也不能预测到所有的事。
我拿着家伙快速赶到了十里外的那个破庙,那是一个建在荒山的一个破庙,不知道倒了多少年,破败无比,到处都长满了荒草。
我隐藏气息摸到了破庙前,结印点向了眉心,“阴阳借法,九窍光明,天地日月,天眼,开!”
开了天眼向破庙中望去,一片漆黑,没有看到什么邪物。
“流牙不在里面,它今晚上会来吗?”我嘀咕着,想了想向破庙中走去,不知道它来不来,我得潜伏在其中,如果它来了,那就把它干掉。
刚走进破庙,一只巨大的黑影向我扑来,那家伙还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大胆!”我冷哼,蛇骨鞭抖动,一下子就钉穿了那家伙的身躯。
那是一只野猫,一只很肥、很大的野猫。
蛇骨鞭抖动,将野猫丢了出去,顿时有几道黑影把野猫的尸体给拖走了,黑暗中还潜伏着不少的东西。
“滚!”
“否则我全部杀了!”
我冷哼一声,将宝剑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