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平首当其中被那股邪风撞击到了,猛地一个趔趄,差点就被撞翻了。
望着那股邪风,我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冰冷了下来,到了我现在这个境界,对这种邪风的感知十分敏感,瞬间就断定了那东西极其地不对劲。
微微眯眼望着那炸开的洞口,我喝道:“敌人就在里面,准备战斗!”
“我在最前面,盈盈中间,老左最后,冲进去。”我说道,拔出天枢法剑,快速向洞口冲去、
正准备享用祭品的一群黑袍长老被突然的炸响弄懵了,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墙壁被打穿了一个窟窿。
在一旁的恶魔面具男人也吓到了,急忙向那炸开的洞口看去,惊呼了起来,“难道天域的人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吗?”
我带头冲出了洞口,将眼前的情况尽收眼底,我的目光落在了祭坛上,双目圆睁,目龇欲裂,眼中充满了滔天怒火,大吼道:“你们这群畜生,都该死!”
左宗平最后一个冲出来,见到祭坛上那些神志不清的女孩,顿时惊呼了起来,“掌柜的,他们这是准备把那些女孩给献祭吗?”
“老左,杀无赦!”我大吼了起来,直接下达命令,根本就懒得回答左宗平的问题。
柴盈盈的动作最快,长剑出鞘,
快速向祭坛冲去。
左宗平一声大吼,符刀出鞘,紧跟其后。
那恶魔面具男人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来这里捣乱,你们……”
“啰嗦!”柴盈盈冷喝,双手持剑向恶魔面具男劈去,直接给他来了一个最强的绝招——十字无双斩。
恶魔面具男惊呼,双手连拍,掌心有黑气冲出,快速迎向了柴盈盈的长剑。
嘭!
一声闷响,黑气炸开,柴盈盈的长剑被炸的翻飞,她身体向后倒退了几步。
这个恶魔面具男实力也不弱,一身邪门的功夫了得,可以和柴盈盈硬抗。
“把他交给我,你去对付那些老狗。”我沉声道,一脸杀机向恶魔面具男走去。
眼前的这一幕足矣说明任何问题,我都懒得跟他们说任何废话了,只要将他们彻底斩杀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里撒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恶魔面具男朝我吼道。
我没有回答,直接一剑劈了过去,在我的法剑上金之力流转,化为了漫天剑气。
面具男人尖叫,我的这一剑的力量已经超乎了他的意料,知道敌不过,快速向后倒退、闪避。
然而他倒退的速度如何快的过我的剑
气,艰涩剑气如长河,追上了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直接就被我的剑气一剑斩成了两半,一剑给秒杀了。
我不想跟他说任何废话,也不想问他任何事,也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一剑杀了。
祭坛上的那十个黑袍长老怒吼连连,快速挥动法杖攻击,在他们法杖上有绿色的雾气飞出,绿色雾气化成了一根根铁链,疯狂的抽打着左宗平和柴盈盈。
左宗平和柴盈盈也拿出了最强攻击,拼命轰打着。
我向祭坛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去帮忙的打算,那十个老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坚持不了几下就会死翘翘,用不着我出手,老左和柴盈盈只要能抵挡得住几波攻击,最后胜利的人是他们。
望着那血色的祭坛,我的心在滴血,那祭坛之所以是血色的,那是因为它是用鲜血浇灌成的,只有这样做,才能让祭坛的邪性更重,力量更强。
浇灌祭坛的血液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不用思考,不会是那些畜生的,肯定是从那些无辜人身上取下来的。
这个血的祭坛,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生命丧生在了其中。
我的目光艰难的从祭坛上移开了,我望向那地河,地河中岩浆翻滚,在那岩
浆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那股力量充满了浩大、纯洁、威严的气息。
我知道那就是凤兰山的分支龙脉,这些人用邪术将龙脉赶到了这里,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收取。
龙脉被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受了很重的损伤,此刻我感受它的气息是一个重伤、迟暮的老人一般,那种气息让人伤痛。
我走到了地河边,双手结印,使出了人皇印,我用人皇印猛地一点我的眉心,从我眉心上射出了一道神光,神光落入了地河岩浆之中。
龙脉感受到了我的人皇印气息,大声咆哮了起来,岩浆冲起了两丈高,景象无比壮观,整条地河都沸腾了起来。
我感受到了兴奋、欣喜的情绪,龙脉在我的到来而感到欢喜。
我轻声道:“龙脉乃是大地灵物,护佑我天域子民,你辛苦了,是我来晚了。”
“我有幸得人皇传印,你可以借助我的人皇印来疗伤,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龙脉听到了我的话,立马就有一股信息传入了我的脑海中,龙脉回应了我,说他愿意借助我的力量疗伤。
瞬间我和龙脉之间有了一道沟通的桥梁,我的元神中有一种奇异的柑橘,我似乎看到了龙脉,那是一股黄气的色,那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