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烨与郭嵩焘对视一眼,郭嵩焘答道:“叔耘,你今天也不是才二十四岁吧,还年轻的很,下次科举,也不就是三年之后吗?以您的才华,即便是不敢说高中头名,弄一个进士出身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三年之后,你也不过才二十七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
薛福成苦笑道:“说是这样说,但是,名落孙山之后,谁不是心头黯然?”
刘烨笑道:“叔耘兄,我可是听说了您的才名了,但是如果您如此看重科举之路,那《科举论》岂不是白写了?科举论的弊端,又何尝不是天下士子们给炒坏的?龚自珍曾经有首诗写得好,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所有的士子都挤上科举的独木桥,又如何能够不拘一格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