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么多道门有什么用,这些人肯定出不来啊 ,玛德,也太谨慎了。"
另外一把钥匙进入钥匙孔的声音响起,不禁让我送了一口气。
还好我刚刚并没有冲动,不然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暴露了。
余光瞄了一下开门的人,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但是说话就怪怪的,而且穿着白大褂,身上的气质略显猥琐。
他还没有把门打开,就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攻击着女人。
"你怎么又犯病了?难不成上次,玩的太嗨了?"话是这样说,但他语气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反而充满了兴奋。
想来,他根本没有把女人当成一个人,还是当成了一个玩具。
终于等到他进入了房间,我看到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很稚嫩,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的脸,完全没有办法把他和施虐的变态联系起来。
"看来我一个人没有办法让你安静一下来,下次我多喊几个……"
"没有下次了!"这句话在我脑海里面闪过,最后就在他进入门的下一秒,我整个人扑倒了他。
捂住他的嘴的同时,我也时时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张年轻的脸疯狂扭曲
,眼睛里闪烁着震惊而不可思议,我感受到了一种声张正义的快感。
哪怕我是在以暴制暴,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的爽快。
"你刚刚不是很牛吗?原来你也会恐惧!"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了杀机。
我没有把手机绑在腿上,如果我不是组织的人,如果我没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锁,没有办法在不同的房间穿梭,我感觉我的下场比女人还要凄惨。
这群人其实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牲。
我一直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相比从这个人嘴里套出不知真假的话,我感觉还是杀了他比较保险。
更重要的是,外面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要是被他弄出动静,吸引来了其他人,那我的处境就会变得更加危险,我必须在其他人进来之前把他给做掉。
"放手……咳……放手!"男人的脸憋的通红,双目圆睁,拼尽全力想要掰开我的手指,但是却徒劳无功。
我不管他,依旧用尽了力气,男人的身体却渐渐变得虚弱。
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就在杀意慢慢沸腾的时候,我的眼睛开
始染上了血红,我的瞳孔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这导致我的眼睛并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反而更像一只狐狸的。
力气越开越大,挣扎也越发的微弱了,不过到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挣扎。
他的眼睛像死鱼眼一样向外突出,我也坐在地上用力的喘着粗气。
"死……死了?!"直到这一刻,我才忽然反应过来刚刚冲动之下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后悔和惊恐仿佛毒蛇一般是噬咬着我的内心。
不过好在我把手搭在他的胸膛之后,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起伏,看来他只是昏过去了。
其实按道理来说,如果我想永绝后患的话,还是应该把他杀死,这一道门槛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女人又哭又笑,响彻了整间密室。
我总算知道杨倩说的古怪哭声是什么,这种又哭又笑的声音,谁听了都会觉得很奇怪。
我走出门后,发现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只有靠近我们的这边有密室,另外一边则是密封的墙。
阴森潮湿的气息不断涌来,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我悄悄的查看了一下,发现一共只有八个房间,前七个房间的命
名方式,居然是从周一到周日,只有最后一个房间,并没有进行命名。
"也不知道这么命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而且并不是按顺序来的,顺序完全没有什么规律。
随后我又返回了房间,从昏迷的年轻小伙子身上找到了一些钥匙。
我一把一把的去试,最后发现只能解开女人身上大部分的锁,唯有脖子没有办法解开。
仔细打开之后,我又恨不得杀死年轻人,因为脖子上根本就没有锁眼,也就是说,根本没有钥匙。
在一开始的时候,脖子上的枷锁被带上去,就不会有被取下来的这么一天。
没办法,既然没有锁眼,只能等之后专业人士才来救援,直接拿工具暴力破坏了。
确认年轻人还要昏迷很久之后,我直接把大门关上了,随后来到了房间号为星期五的房间,这个里面关着杨倩,我决定先给她解锁,至少相比于其他人,她在这里已经是我最能够信任的人了。
不过我没有想到杨倩还挺聪明的,在听到我打开大门的时候,她还能想到躲在大门旁边偷袭。
不过因为刚刚我就是用这一招偷袭了年轻小伙子,所以自然防备着,在
她用手打我的那一刹,我直接捏住了她的手,然后沉声说道:"别害怕,是我,白秋明!"
"白秋明!"杨茜原本害怕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接下来就是满脸的欣喜。
我把锁给她打开,然后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我虽然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