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说出来,你是不是真把她当傻子?”
“于海丽就是因为知道你死了一个老婆,心中放心不下,决定用白色婚纱试探着看一下,但又因为你对这件事十分避讳,所以才让我们偷着来办。”
杨有成傻傻的跪在原地,忽然大笑几声,似乎相当癫狂!
“原来如此,就连我的老婆也防范着我,看来我活的真是失败!”
“他根本不是防范着你,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怕有危险,那女鬼琢磨不定,真对你们两个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这份责任又应该谁来担呢?”
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听,我觉得苏婴凝讲的相当有道理。
龟子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杨有成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于母听了更是生气,上前给他一巴掌!
杨有成凶相毕露,恶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于母气的不行,连连后退。
“你真是头饿狼!”
“别这么说。”
杨有成的脸上闪现狞笑。
从一开始见到她,我就隐约感觉到这货不是什么好饼,果然,此刻见阴谋败露,露出一副恶魔的嘴脸。
“要不是看你女儿有点钱,我为什么会娶她?不过无所谓,反正证都领了,她也怀了我的孩子,难不成还能离
婚?”
“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苏婴凝说着,重重的把我和龟子推了出去!
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毕竟两个大男人推起来肯定还挺费劲的,杨有成猛地转头,狠狠瞪着我们的方向。
龟子见此连连摆手。
“别这样,这件事我们两个就是旁观者。”
“喂,你们能不能讲点义气?”
苏婴凝大喊一声后,又冲着杨有成道:“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已经报了警,劝你最好还是别耍什么花招!”
杨永成气得咬牙切齿,一把将于母甩到一边,于母的后脑勺刚好磕在桌子上,她晕了过去。
这剧情还有点狗血。
想来我和龟子这回就是想摆脱,也摆脱不清了。
毕竟苏婴凝那边报了警,我们肯定要被叫过去做笔录。
“关于白婚纱的事,如果真的和你有关的话,不妨都说出来吧,那女鬼一定会缠着你,并且不放过你的。”我试着劝说杨有成。
“呵呵,你可别说的这么绝对,我倒认为她最先不放过的肯定是这个新娘子。”
杨永成的脸上闪过狞笑,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海丽不过是个替身,杨有成除了贪图她家里的钱财之外,
也是希望自己死去的前妻,能够把怨气发泄到于海丽的身上。
这样,他就可以获得于家所有的财产。
到时候,就谎称于海丽是暴毙身亡,一尸两命。
反正就连法医也检查不出来跟鬼魂有关的事。
“你这男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所以呢?”杨有成一点都没有忏悔的意思。
他摊了摊手,笑着说道:“就算你们三个是这女人请来捉鬼的。看着年纪不大,倒是挺会装,不会也是过来骗财的吧?”
“没关系,她现在都成为一个瘫痪了,你们看着也不像专业的,估摸着就是想赚点零花钱,我给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大费周折。”
“反正以后这于家财产都是我的。”
“你别痴心妄想了!”
苏婴凝尽管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包括我们,也都可以做证。
却没办法解释,于海丽为何变成此种模样,我们总不能说是鬼魂附身。
苏婴凝将我拽到一边,询问了关于于海丽刚才的检查情况,我只能如实告诉她,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苏婴凝一听急了。
这婚纱的确就像是一些吸血的虫子,比如蚂蝗包裹在身上,还不停的往里挤压。
如果硬生生扯下来,恐怕她的皮也会一并
撕掉,这是实话。
苏婴凝听了,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哆嗦。
“那可怎么办?我答应了于海丽,既然接了这个活,就要做到,咱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放心吧,等到这个男人进去,我会想办法的。”
我只能拍拍胸脯,硬着头皮做了个保证。
事实上,下一刻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也不知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婴凝报警还是很管用的,由于于母和他发生了争吵,两个人自然被带去了警察局。
本来是要求我们三个一起去做笔录的,不知苏婴凝在旁说了什么,前方的两个警察点了点头,他们果断的离开。
“我跟他们说先给我们一点时间,毕竟……”
她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于海丽。
“要是咱们再不帮忙的话,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
“只有一个办法!”
我想了半天,总算有了一点眉目。
“既然这一次和白婚纱有关,咱们首先要调查清楚事情的始末,才好对症下药。”
“除此之外,便是引诱那只女鬼出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