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原来矮子鬼可以自行出入江家,也就是说,当年他的地位也算挺高,当然这只是放在仆人的角度。
一想到这里,矮子鬼更加生气,他紧紧地捏住拳头。
“要是当年我能多长个心眼,不把江枫放在眼中,多给自己留条后路,趁他离开的功夫,想办法跑掉,也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不,等一下,你说从江枫那里得到了关于蜃的弱点和信息,那说明他不止一次来到过沙城啊!”
矮子鬼也没否认:“确实,在那之前,他整理过很多的资料,除了别人的一些经历之外,还有他自己旅行时候记录的一切。”
“说起江枫,就不得不讲另一个人,就是祁云,这个女人很厉害,也算是祁家的创始人之一了。”
说起祁云,在那番记忆中我有所印象,那个女人看上去英姿飒爽。
当然,除此之外,我对他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
听从矮子鬼的指示,那蜃并没有冲我们两个跑来,而是向着龟子的方向直挺挺地冲了过来。
我自然不能让他伤害龟子本体,一旦被冲撞,对于灵魂也将会起到一定的波动作用。
由于之前的鬼手使用的次数太多,导致此刻身体好像被
掏空,一点力气使不出来。
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龟子被蜃击中,只好动用了一下鬼手,感到一阵抽搐,包括掌心里面的青筋都跟着爆了出来。
流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一片沙地。
我感到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心悸,矮子鬼在旁边激动地问道:“主人,你没事吧?”
他是五鬼之中最为亢奋的一只,其余的四只早就在鬼手里歇菜了。
我赶紧摆了摆手,示意龟子最重要,我这面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危险。
至于矮子鬼,即便我不动用鬼手,他似乎也能稍微的抵抗蜃一会,这让我相当惊讶。
甚至有些时候我感到有些恍惚,主要他和江枫长得实在太像,在我的眼中看来,他们两个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摸索着从龟子的腰间取出一只葫芦,估计他的身上也就只剩下那么几件法器了,当然还会有几张符咒。
龟子的背包丢掉了,这点我不是不清楚。
当我将葫芦开到最大,并且按照之前龟子的方式默念法诀的时候,只见蜃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虽然周围的狂风没有之前那么肆虐,可也还是直挺挺的立着。
看着矮子鬼在旁边为我牵制,他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
身体逐渐
剥离破碎,要不是我知道自己可以利用鬼手帮助他修复,恐怕我不会让他冒这个险的。
至于先前矮子鬼所说,蜃的弱点在哪里,我记得相当清楚,而且没有办法,龟手上面的血汇聚得越来越多,我只能挺而走险。
大步地走上前,利用之前的鬼医绝学,先将血液暂时的封印住,伤口简单地进行包扎,最后走上前将所有的内力都逼到鬼手的中间。
可以麻痹神经,暂时让我感觉不到痛感。
这样鬼手就又在可以使用的状态了,不同的一点是,就在我使用鬼手的时候,血还是会顺着纱布的方向渗透出来。
但这是解决蜃唯一的机会,我绝对不能放弃,矮子鬼可能也看出了端倪,但他并没有劝谏我。
这种时候,唯有殊死一搏才能够为自己搏出生机!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就在鬼手和蜃相互接触的一刹那,我再次睁开双眼,又看到了祁云和江枫。
来回的打量四周,蜃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这两个家伙眨巴着眼睛看向我,就好像在看一只大熊猫。
“你这家伙,怎么又跟到我们屁股后面了?都说了,我们这次行进需要找到的东西叫颉珠,据说带有永生之术。”
“要是真的找到了
,不论对祁家还是江家来讲,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祁云一提到颉珠这两个字,顿时喜笑颜开,就好像她已经拿在手里一样。
“那颉珠真的那么厉害吗?”
我大概已经明了,可能是通过蜃传送脑电波制造出一处幻境,当然幻境所拘泥的并不是他所创造的本身,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我见到了江枫和祁云,至于目前这具身体究竟是衍生出来的,还是本身就跟他们两个一起行动的孩子,我也不太清楚,又或者就是蜃本人呢?
“那东西……”祁云忽然顿了顿,从她的眼中闪现出一抹精明的光芒。
即便是对我这个孩子,她也并没有放松任何的警惕心,相反扭过头看我一眼,嘻嘻的笑道:“你这么一个小屁孩,我还没问你进来这里做什么?你倒还管起我们大人的事了。”
“本来是想把你送出去的,可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万万不能再退回去,否则再进来恐怕就会变得很困难。木獬之门能够开启一次,可不代表能够开启第二次。”
我顿时醒悟过来,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没错,这木獬之门我可是利用鬼手几乎所有的能量才将它打开的,可为什么面前的这
两人也能够做到,他们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