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我来和大师交代吧。”
陶青听后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扶着自己的母亲上楼。
“那一天,刚好下了一场大雨,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大师。”
陶青的父亲叹了一口气,手放在皮质的裤子上。
“当时我只问大师,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陶青十八岁的生日,把所有的人都吓跑了。我们在听到后,也赶紧来到了当场,只找到一些碎布条子,那是她生日时穿的裙子。”
“当时大师穿了一个黑色的斗篷,把脸完全遮住,就跟我们第一次见他时那样,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正是我们的女儿,他把我们女儿完好无损的送了回来。”
陶青的父亲紧紧抓着裤子,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冒,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紧张。
可这股紧张是因为什么呢?
我不太清楚。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有这种毛病,希望你不要介意。”
随后又开始掏兜,拿出一个黑色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他的模样就像是雨衣幽灵。”
“雨衣幽灵是个什么东西?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唐师在一旁插嘴道。
我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