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他摁在地面上的时候,我猛地将其掀起来,只见他的脑袋顶上贴着一个符咒,而面色铁青。
我一把将符咒撕下来,陶德立刻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伸手贴在他的脖颈处,摸了又摸,好像还有一口气,并没有死掉。
他的脖子也恢复了温度,只有这张符咒,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目前天色已晚,他已经来到了我的房间,我作势将他抬起来,扶到床上。
这陶德可真是重,要是换做普通的男人,估计抬不动!
可我不一样,我有鬼手傍身,再加上有这些鬼魂帮我,怎么可能连个人都扶不动呢?
再说就算这些鬼怪不帮我,凭借我之前修炼鬼手得到的这些气力,也绝对能够扶得动一个他。
躺在床上之后,我还特意给陶德盖了被子。
倒不是我有多关心他,在整件事情中,他也算关键人物了。
这之后,我从房间走了出去,细心的看了一眼符咒。
又利用鬼手之中凝结的阴气打在符咒上,那里赫然出现了一张脸,跟陶德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张脸,明显血气不足,是张阴脸!
他的眼珠在符咒之中来回的运转,当和我对视的时候,还挑衅的呵呵一笑
。
“你这家伙,也就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等到时候,我把你的主子抓出来,看你还能不能笑!”
我顺势拿了个打火机,一把火将其点着。
可这符咒似乎有种特殊的能量,普通的打火机根本烧不了。
没办法,我只能采用阴火。
这回倒真是烧着了。
而里面的鬼脸似乎也感召到了不对,他开始疯狂的逃窜,一个人脸,没有长腿,也没有长脚,那种激动的模样,看着还真够诡异的。
我松了一口气,直到面前的符咒变为一团灰烬,散落在地面上,踹了两脚,立刻变成飞灰,不见踪影。
这房间怕是没必要休息了,而且唯一的床已经让给了陶德。
我决定就在他对面简单的休息一阵。
可眼下,太多的事情凝结在一起,我确实有点没办法分心思考,一个人想冷静一会。
喘了几口气之后,又回到屋子。
陶德躺得笔直,盖着被子,我就趴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座椅上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听到第一声鸡鸣,我就醒了。
醒来之后,第一眼是看向床,没想到,床上的陶德居然不见了踪影!
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我居然一点都没感知到,也真是够奇怪的。
当我起身,准
备出去洗把脸的时候,刚一拉开门,看到地上倒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当即把我吓了一跳!
镇定下来,同一时刻,另一个人跟着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正是陶青,她啊的一声大叫,猛地扑了过来,因为倒在血泊中的正是陶德。
“爸爸,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
除了陶青之外,陶青的母亲也慌张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她们的表情动作几乎一致,不同的是,陶青的母亲还探出手,特意摸了摸陶德的脖子。
忽然,整个人紧紧地捂住胸口,就跟昨天我见到她时的模样差不多。
“你爸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他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跟我谈这一天的新闻,怎么这才一个晚上……”
陶青的母亲由于受不了打击,顿时翻了个白眼,倒在地上。
陶青又过去照顾母亲,这时张达跑了过来,当他看到这一切,顺带瞪了我一眼。
不知为何,再张达的眼中,我看到了一股恨意。
昨天他是宿醉没错,那今天早上,也应该从沙发上醒过来,他是什么时候回屋的呢?
“我看,这杀人犯就是你!”
他忽然站起身,指着我的脖子说道。
“喂,无凭无据的不能随便乱诬陷人
,你要是没有证据,我们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唐师早先从一旁的门走了出来,他算是第二个,只是先前我一直没有注意到他。
这家伙这次难得的安静,并没有聒噪。
“呵呵,我又没有说错,咱们看摄像头不就行了吗?”
张达嚣张的指着四周,“除了每个人的卧室,还有厕所这样的地方,大厅包括楼上都有安装摄像头。”
“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肯定录的一清二楚,要是你们问心无愧,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当然前提是咱们必须先报警处理。”
张达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某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万一到时候再对我们下手怎么办?”
我没有干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也不会害怕。
当即拍了拍胸脯,“那好啊,既然想去看录像,我没问题,一起吧!”
唐师看着我,无奈的摊了摊手,不过凭借直觉,我也察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很有可能被张达做了什么手脚。
单凭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陶德在我的房间呆过,那么这一切就不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