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感觉对面的盲眼女人对我不是很友好,她似乎有点生气,这份生气通过语气能够听得出来。
我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又感觉刚才好像是幻听了。
盲眼女人干涩的撤出一抹笑容,“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就算是也没关系。”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你们跟这深山里面的白衣女鬼有关系?”
盲眼女人一听,立刻摇头,好像生怕我把灾难带到她头上来一样。
“我怎么可能跟那种东西有关联呢?只是竹寨子里面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你是突然来到这里,跟我说说就算了,别跟其他人说,否则有可能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听到他这么讲,我更是好奇了,“你们竹寨子里面流传的传说是什么?方便跟我讲一下吗?我没有试探的意思,只是好奇。”
“要是不方便讲的话,就算了。”
看女人还在犹豫,我干脆说道:“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一个外乡人,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风俗习惯,万一一不小心触犯了这里的禁忌,感觉也不太好。”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不提那白衣女鬼的事就行了,无论谁问起你来,都不要说。
”
正在她张开口,还想再叮嘱我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喊叫。
这声音听着有些刺耳,我拉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他们一群年轻人,抬着一个黑色的笼子走了过去。
笼子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声音是从铁笼子里面发出来的,有一块巨大的黑布,把笼子给盖上了。
我并没有听女人的劝告,这些人对于我来讲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们能够轻松的把我抬回来,但要是跟我单打独斗,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也没害怕,直接挡在了这帮年轻人的面前。
如果真像女人说的那样,他们对我这么好心的话,恐怕也不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吧!
我不知道盲眼女人之前说他们昨晚把我抬回来,是真是假。
但此刻,这些年轻人看我的眼神却十分不友善。
他们的脸上画着彩色的痕迹,看着有点像古印度安人,一见到我,眼睛瞪得溜圆,摆了摆手,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还是一个为首的看着稍微清秀一点的青年,像模像样的站出来。对我低了低头,算是鞠了一躬,问道:“你挡在我们面前做什么?”
盲眼女人走路的速度非常快,可能已经适应了这样的
生活,拿着拐杖,不时的慌乱的向前戳了戳,而后总算找到了我。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对他们说道:“抱歉,这位是我请过来的客人,没有告诉这里的情况,让他冲撞了你,还请往这面走,我把他带走。”
说完之后,一把将我拽了过去,也不听我的意见,这也怪不得我。
毕竟先前我已经跟盲眼女人说了,村子里面有什么风俗习惯都要告诉我一下,可她支支吾吾的,费了半天劲,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把我拉过去之后,一帮年轻人又将那黑笼子抬走了。
笼子里面的声音非常刺耳,听不出来是怪物,又或者还是人的声音,那是一种相当尖锐的嚎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不说的话……”
盲眼女人叹了一口气,她似乎能够察觉出了我的想法。
“年轻人,你来到这里也是机缘巧合,此处没有什么可看的,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里多待了。”
我点了点头,也没跟她争辩,说休息一下,现在还有些头晕,等到晚些时候自己会离开的。
女人同意了,带着我又跟着回去,并且叮嘱我没事不要在寨子里面瞎转悠。
我虽然口上答应,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直觉
告诉我,寨子里面有秘密。
她之所以躲闪,就证明这里更是可疑,就算她能够看着我,可上厕所的时候,不可能也跟着,而且这盲眼女人本就行动不便。
我翻了个身,借口上厕所,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正是那帮人抬笼子往前走的地点。
其实还是很好看的,一路上就算不使用鬼手,看地下的脚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多半都是泥地,只要轻轻一踩,就能留下些印子,更别说还抬着那么重的家伙。
我顺着脚印,一路往前走,居然跟着上了山,而山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竹楼。
这竹楼建造的就跟监狱一样,上方居然还有一个铁门。
但空旷的声音却在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回响,我离得竹楼稍微近一些,那声音尖锐的刺耳。
在铁门的两端,站着两个年轻人。
他们手握刀叉,却跟关公一样,站的笔直,眼神不停的来回打量,身下围了一大片的兽皮。
我没有傻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而是绕到了最后方,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借助鬼手的阴气,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相当于隐身符。
整个人行动的速度更快,不过可惜了,后面并没有入口,我只能从前门进,至于前门
的钥匙,都别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