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雕刻那本禁忌之书上的时候,他也不会说话,是用手比划着,最后写在纸上的。”
“我之所以想起来,是因为有个误区,在他比划的途中,有一个人进来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媚儿一敲手掌心:“我想到了一件事,有没有可能这东西,早在之前就被调包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媚儿皱了皱眉头,她在努力的想着之前的事:“说来也奇怪,我看到了老师傅刚才在雕刻木雕的过程,我记得那时候我没有认真的去看,但不时的也会看上两眼,我觉得两个有点不太一样。”
等我们走回去之后,她拿起其中一只木雕说道,“就比如在棱角的位置,它采用的是从上到下,削完之后,底部应当是平的。”
“但你记不记得我给你的那本禁忌之书的木雕,它的底部是竖着的。”
她要是不说,我还没发现。
直到回去之后,老亡灵开始给我们重新雕刻,不过这次雕刻的不是禁忌之书,而是那只羽毛笔。
如果媚儿说的是真的,那就不需要他来雕刻了。
还是需要见那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出自同一亡灵之手,就没有多大的意义。
老亡灵在听了媚儿的叙述之后,又在空
中写下一行字。
这些字体也都像是血一样滴了下来,好在他的眼睛不是红色的,就证明对我们没有恶意。
意思大概是,那个人是他的孙子。
“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
在老亡灵写下一行血字之后,我们三个都同意。
目前亡灵街陷入了一种混乱,由于盗贼刚刚偷了东西,他逃跑的速度很快,那些亡灵也不再把目光集中在我们的身上。
三个人可以放心大胆的走,还戴了面具,面具的里面贴着符咒,一时之间不会被那些亡灵认出来。
除非他们怀疑我们,然后进行试探才有可能。
我们绕过亡灵街,来到了后面的一个小房子。
房子设计的比较古朴,但大多数的房梁居然是倾斜着往下的。
根据老亡灵所说,他的孙子原来是一个工程师。
后来遭遇了一些变故就不干了,索性回到家里,他准备等过些时候再让自己的孙子出去找工作。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没有拆穿而已。
他的孙子应当是在一次意外中不小心去世了,所以才不干了。
但由于变成了亡灵,有些记忆是会被篡改的,就比如说死亡,会尽可能的抵消掉。
我们进了屋子之后,发现他的孙子
正坐在蒲团上,不知道在跪拜什么,至于那上面似乎都是他的作品,雕刻的什么都有。
其中有一幅画,就架在最底下,这幅画特别诡异,有一个小男孩,他的手上拿着绳子,似乎是要上吊的模样。
但他的眼睛异常的空洞,虽然没有眼珠,给人的感觉,好像他在盯着你看。
这是一幅油画,摆放在这种小房子里,十分的格格不入。
因为油画画的比较好,感觉是摆在那些住大豪宅的人的家里面,供观赏用的。
到我们进去之后,跪拜的男人忽然睁开双眼,当他扭过头去的时候,吓人一跳!
他跟这油画上面的小男孩长的很像,感觉好像是他小时候。
他也没有眼珠,里面是黑漆漆的洞,旁边的老亡灵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感到害怕,甚至也没有提醒我们。
其实也正常,毕竟他们是亡灵,又不是真正活着的人,看待世界的眼光自然和我们不一样。
“这三个是客人,好好招待,对了,他们有问题要问你。”
老亡灵并没有在空中写字,他只不过和对面的孙子比划了几下,孙子立刻就意会,不愧是一家人。
刚看到对面的男人的时候媚儿一惊,因为她记得很清楚,白天过来找她的人,
虽然有点奇怪,但也不至于两只眼睛都是空洞,就跟黑洞一样。
如果真是如此,她肯定会印象深刻。
“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图案,告诉我吧,我帮你们,就当是还我爷爷一个人情。”
我拉着媚儿和龟子到一边,提前跟他们解释。
既然媚儿从另一个人的手中拿到了一枚并不属于我们的禁忌之书,虽然是用木头雕刻的,但在阴阳一学中又称为代替品。
真正的羽毛笔碰到替代品的时候,会查觉出来不对劲,所以才会停滞在空中。
如果想要破解,拿走替代品是不管用的,除非再找一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羽毛笔,两者相互抵消才能够达到结束的目的。
于是我将手机拿了过去,里面有照片,特地换成黑白的颜色,要不然对方会察觉出不对劲。
他的眼睛虽然是黑漆漆的洞,但奇怪的是,周围的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龟子好奇地用手在这男人的眼前晃了晃,他微微一笑,笑着的样子更加慎人。
“放心吧,都能瞧见,毕竟咱们是一样的。”
龟子吓了一跳,当男人去拿工具的时候,把我拽到一边,小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不会识破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