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察觉不对劲,那时迦楼已经把我叫住。
“等一下,也不着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现实生活中碰到有困难的人,没必要去。
这些不过都是模拟出来的,甚至有好多是鬼魂扮演,主题酒店到底是怎么做的,还是一个谜。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无情?我都说了,我家里有人快不行了,这种时候不应该快点赶过去吗?有什么事情比人命还重要?”
迦楼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等我拿决定,反正这个女孩叫的是我又不是他。
“这样吧,我先过去看一眼,一会等他们回来了,你就在原地等着,我跟他们讲好,和你说也是一样的。”
迦楼摇了摇头,“没必要,你不是说你们之间随时可以沟通吗?那我就跟你过去看看,到底得什么病快死了。”
女孩有点不太高兴,可能由于我在旁边,加上我是过去帮忙救人的,她不好意思表态。
这一路上她向我介绍了自己。
这女孩姓仇,单名一个仇字,没有姓。
据说是个孤儿,流浪到这里,被一个好心人收留了,而她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个好心人。
就在前不久,他从山上回来之后就一直咳嗽不停。
这人姓李,叫李方。
是个男人,家里很穷,两个人也算相依为命。
她把我带过去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在一处破败的村落,我们走了挺远的路。
进了院子之后,发现都是一些破铜烂铁,大多数都是别人不要了他们捡回来的,甚至还有一些烂菜叶子。
尽管生活过的很苦,可他们穿着依然很干净,一点没有穷酸样。
估计是看不起医生,所以才把我叫过来,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我会医术的呢?难道之前我在吃饭的时候和迦楼聊天,无意透露过吗?
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迦楼笑着摇了摇头,“这重要吗?从你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个的一举一动都处于被监视之中。”
“就算你做出了一个小动作,不小心被看穿了,他都能猜出来,你可能会什么。”
“那还真是有意思了。”
等我进去之后,给男人把脉,也就是那个李方。
他此时看上去很奇怪,脸整个胖了一大圈,身体浮肿得更加厉害,就好像被人扔到水里,泡了很多天之后,再捞上来一样。
男人虽然异常虚弱,却并没有任何不太好的反应,他的呼吸体温包括心跳都是正常的。
唯一不正常的是高烧不退,而且身体
还在膨胀。
这种膨胀不至于肉眼可见,多说也能瞧得出来,女孩在旁边把他这些天的变化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觉得这不是普通的病症,你先说说他去过哪里吧?”
我算是问对了,毕竟两个人相依为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等到男人回来的第一件事,不都是向她汇报吗?
仇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他跟我说,那次上山之后有奇遇。他看见了一棵树,这棵树长得比其他的树都要粗壮。”
“当时他拿了一把斧子,想着把树直接给切断,因为他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动静。就想着有没有可能是一些动物过冬储藏的食物。”
“储藏在里面之后,没有及时拿走,他要是把树给劈开,不仅能够得到上好的木头,还能够得到一些食物。”
“然后呢?”我和迦楼一起追问道。
女孩说着,眼泪跟着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如果我在他旁边,肯定不让他砍,说不定是棵神树。”
“等到他砍完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财宝,那些书中说的都是骗人的,这说不定是棵风水树。”
仇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时大概是听到了熟悉的动静,知道她在哭,趴在床上的男人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话
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可能还在惦念着她,他们两个的感情倒是挺好的,也就是说,并不存在仇说了假话,故意欺骗我们,想要把男人整死的这一可能。
不过想来也觉得不可能,他要真是恨李方,想把他整死的话,直接动手就可以了。
这里离旁边的山林还挺近的,荒郊野岭,又没什么监控,想要动手不是挺容易的一件事?
“砍了风水树之后,他一回来就病了?”
仇摇了摇头,接着来到李方的旁边,她将男人的被子掀开,并且把他的裤管往上撸。
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切痕。
“所以说他把树砍了,实际上是砍到了自己的腿?他已经不能行走了吗?”
仇否定道:“不,他还能够走,这只不过是一处伤痕。既然你会医术,那就麻烦看一看这伤痕到底会不会影响行走?”
“我其实也请人过来看过,他们说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你们看,这伤口也不深啊。”
看他们这里的生活水平,很难想象仇究竟带了什么样的人过来看,靠不靠谱。
我再次给他检查,惊讶的发现仇说的没错,确实是皮外伤,男人身体肿胀,所以才站不起来,我想应当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