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们是黄河的人,今日若是说话有所冒犯,还请见谅,但这是我们黄河人自己的事情,还请你让开。”
“若是你给这个面子,以后我们都不会找你的麻烦,对你自然客客气气,还请道友让个路,如何?”
嗯。
这话说得倒是好听了那么一点。
但是有用吗?
这话听起来,不还是和威胁没什么两样?
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这种威胁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摇头笑道:“面子肯定是不会给了,天下道门为一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我还是那句话,说出你们背后的目的,我让路。”
“如若不然,那就只能不客气了。”
见我软硬不吃,三人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闷哼一声。
“哼!那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们腿上的纸人竟然都缓缓滑落,掉在地上变成了漆黑色。
这一幕倒是让我有些震惊,他们破除我这扎纸术的手法,根本不是来自黄河的手法。
这种感觉看起来,反而更像是苗疆的手法!
这群人是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