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我仿佛感觉到她周身弥漫着一股鬼气。”
“刘征对她说:把你昨天晚上的话再重复一遍,说说你是谁,还有那箱子是怎么回事?”
“女人把视线移到他脸上,喉咙蠕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刘征又问了一遍,仍旧如此,他转向我,有些无奈地说:一阵一阵的,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来劲,什么时候又一声不吭了?”
“他凝视着我:要不我带你去她跳楼的地方看看吧!”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
“十分钟左右。”
“我站在街边,远远地打量着那栋四层小楼。”
“他矗立在
马路边上,是深灰色的,仿佛一块巨大的方形水泥墩,正对着我们的那面墙上离乱地攀着一些爬山虎的枝枝蔓蔓,间隙中露出黑洞洞的玻璃窗。”
“暮色中,行人寥寥,街边高大的梧桐树发出海潮般的呼啸。”
“不远处一个围起来的工地上,腾起阵阵黄尘,真有些遮天蔽日的劲头。”
“我左右张望着,看到马路斜对边的背风处支着个修鞋摊,一个干瘦的老头扎着满是污迹的黑布围裙,正坐在马扎上给一只高跟鞋粘鞋跟。”
“我穿过马路来到他身边,同他搭讪,他不热情,但也不显冷淡。”
“我直接走到他的面前,问:老大爷,上周有没有看到有个女人在对面那栋小洋楼上跳楼自杀?”
“他抬起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随后点点头说:事发时我就在这,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被急救车拉走的。”
“我指了指身后的刘征告诉老人:跳楼的就是他的爱人,我是市电台的记者,想跟你了解一下当天的情况,能不能把女人跳楼的过程详细说一说?”
“老人出乎意料的摇摇头,说: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那天我一直都在低头修鞋,那女的是怎么跳下来的我也没有看清楚。”
“闻言。”
“我有些失望。”
“又聊了一会,见问不出什么新的东西,我就站起身,朝着停车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