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神通怎样,所以就打眼了呗。”
就这个时候,我和麻杆儿都感觉一阵寒风吹过。
这可是正午时分,太阳最大的时候,我们两个还站在阳光下,居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意,这就不是正常情况了。
麻杆儿一探身把我护在身后,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着,这就戒备起来了。
“蒋兴歌,城隍爷有请!”
就听一个阴气森森的声音传到了我和麻杆儿的耳朵里面,我们两人错愕地一对眼神。
我再用阴阳眼一看,就在我们两个人边儿上,站着一个阴兵。
阴兵跟鬼是两个概念,鬼到了白天轻易不敢动,阴兵可是有站在大太阳下面的资本,但这也不多见。
现如今这位爷能来叫我,一下就把我搞懵了。
麻杆儿压低了声音问我:“你干什么事儿把城隍爷都给惊动了?”
这我哪儿知道去,我就一个小小的二道,城隍爷这样的正神好端端把我叫去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