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家伙要出手了!”
公司的人对于危险的嗅觉虽迟但到,就从褚三儿这个莫名的杀机来说,也值得他们严阵以待了。
褚三儿叹了口气道:“老子真的不想掺和到这里面去,你们这些家伙平时就不择手段,招惹了你们,下半辈子睡觉都要睁上一只眼,怎么不能装个不知道,让我痛痛快快走呢?”
“你要干什么?”
褚三儿道:“干什么,我这一脉成天哭哭啼啼的,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江湖上的人已经忘了当年哭丧门究竟有多难搞了,哭丧、哭丧哭声一起,活人衰弱,我这是哭灵啊,你们也有资格小瞧我得传承吗?”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寒意由褚三儿的身上迸发而出。
“动手!”
“动”
“发生了什么?”
公司的人还准备出手,可是下一秒钟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口口声声喊着动手,偏偏连动一动胳膊都没有办法。
褚三儿很是平静:“还不明白吗,在你们攻击的时候,我就已经用上手段了,你们的生气弱了,我那些鬼魅才好上你们的身,现在你们的命可不在自己的手里面攥着。”
“你”
就瞧着公司的人满面惊慌,他们已经向
着自己的同伴举起了自己的兵器。
这就听噗噗噗
一连串的闷响,连个突发状况都没有,褚三儿的对手们就已经互相把同伴给攮死了。
击杀了对手之后,褚三儿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做派,嘴里面叨叨念念:“奶奶的,我这一门还是低调了,低调到江湖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也不算太低调,最起码三哥你的厉害兄弟我还是心知肚明的。”
这个时候我只能默默说上一句大腿来了
我跟钱英一路跑过来,正好就看见了褚三儿雷厉风行干掉对手的画面,就冲他这个实力,短时间之内我和钱英是稳了,不必担心有什么意外出现。
褚三儿见鬼一样看了我一眼:“这么乱你都能找到我?”
我耸了耸肩:“不啊,碰巧而已,我知道三哥你喜欢低调,只是眼前这个情况,还是请三哥麻烦一下,保护我们两个人一段儿时间,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是吧?”
钱英把头点的像小鸡儿吃米一样,钱财对他来说那不叫事儿。
褚三儿苦笑一声:“行吧,先说好了,我们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你们应该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就不给你们上课了”
那
还能说什么,找个地方猫起来呗。
钱英悄咪咪问我:“你这朋友一贯都是这个风格吗?”
“他就是习惯低调儿而已”
唉这就是实力不足的弊端啊,这就让我想起了一首歌,那年十八,站着如喽啰
当然也有不是喽啰的,麻杆儿最起码就不算是一个喽啰。
“五雷正法!”
水缸粗细的雷霆从天而降,打得公司这些跑来袭击的家伙不要不要的,麻杆儿都已经是成了前院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就连同来钱家办事的人,看到麻杆儿如此犀利之后,都不由暗暗感慨,蒋家别看现在就是我蒋兴歌当家,可是三代人的底蕴还真是不容小觑。
就这么拎出来一个小年轻儿,就已经能够在战斗之中如此的大放异彩了。
那么说这个点儿泰山翁和乐叟分出胜负没有?
答案是没有,他们这个架打起来就是麻烦,正经说要没有直接影响胜负走向的重大因素,他们两个人打到地老天荒都没有问题。
实际上此时此刻泰山翁也看出来了,乐叟的出现根本就不是为了对钱家亦或者钱英做些什么,乐叟的任务就是将他牵制住而已。
“老朋友,你有点儿没劲了,只守不攻,我们拆了三百
多招,一点儿刺激都没有,光是拆人家钱家的院子,你就没点儿长进吗?”
乐叟稳稳当当应付着泰山翁,嘴上嘲讽道:“泰山佬儿,你激我也没用,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让你别打扰其他人,他姓蒋的不是厉害吗,能把青铜面具藏起来数十年之久,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算到今天青铜面具解封之后会发生什么。”
“那你肯定要大失所望了,我就没见过他蒋疾已吃亏的时候!”
“是吗?”
乐叟这一声是吗刚刚落下话音儿,那边儿麻杆儿嗖一下就飞出去了,速度快到让人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泰山翁顿时皱起了眉头。
麻杆儿也是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影
“李明轩!”
九姑娘反应快极了,素手一挥就是十七八个魂灯飞在了半空,同时冲到了麻杆儿的身边。
“这个人你认识?”
麻杆儿道:“上一次兴歌儿就是栽在了他的手上,这家伙的枪法厉害,实力非常强悍,要不是当时有阴神驾到,我们可能都要折在他的手里。”
这可是九姑娘在接触到麻杆儿之后,麻杆儿说得最长的一段话。
九姑娘对麻杆儿也有一些了解,知道麻杆儿等闲情况下是不会这样重视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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