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线索呢,大半夜的,心情这么糟糕,就好像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别人说在外面养了个野孩子。
况且还有证据证明那野孩子确实就是你亲生的。
你说这档子狗血的事情,找谁说理去?
我叶辰才活了二三十年,你就让我蒙受这等冤屈。
一辈子都要在这层阴影之下苟活。
我可是一个阴行之人啊!
还是名门正派,我叶家,百八十年的声望,怎么能让我这长子长孙给毁了呢?
脑子想的都是这些,哪有心情关心这狗屁折纸鹤。
丢到一边,就急匆匆开回了家。
麻杆和张瑜都在门口等我。
见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两人冲上前来询问道:
“你这大半夜的又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白了一眼麻杆:“要你管!”
张瑜看着我:“夫君,你不要跟麻杆弟弟这样说话,他很担心你的!”
我忍不住差点把张瑜都给骂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做,我就骂人家,也太没有品了。
所以我还是忍住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俩:
“我要睡觉了,你们俩别烦我了啊!”
说完我随便找个地方,打了个地铺。
倒头就睡了。
麻杆见状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不再多言。
劝说张瑜也回去
睡觉。
张瑜见我这样,也不太敢再打搅我。
也就没再多言什么。
我才没睡多一会儿,还没睡着,就看到张瑜抱着一个薄被子走过来。
我赶忙装睡。
她就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到我身上,然后缓缓的走开了。
看着她走掉的背影,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她真的太贤惠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
我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么认清现实,顺水推舟,认同了这层关系算了?
正这么想着呢。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朵边上响起:
“小兔崽子,事情紧急,你还睡觉,快起来!”
我一看,是一个折纸鹤飞在我耳边。
我一把抓过来:“你还让人睡觉不?都几点啦?”
说完就把折纸鹤拆了,发现还是那个被我丢到车里的那一只。
这城隍爷老爷子这么着急?
难不成真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杜金友的事情这么重要吗?大半夜的连觉都不让老子睡?
我也明白,他这么急,一定是有原因的。
看来不能睡了。
我坐起来,穿好衣服,把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的麻杆一脚踹起来:
“还特么睡,赶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一脚都给麻杆踹毛了。
半爬起身子,四下
摸索着。
“赶紧特么起来,我问你,那个煤油灯回来以后,我们给他放哪去了?还记得吗?”
麻杆揉揉眼睛,缓过神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才说:“包里面没有嘛?”
“包一直都你背着,有没有你问我?”
“干嘛呀大半夜的,你今天到底咋了,吃火药了,这么大脾气!”
“别废话,事出紧急,感激起来给我找!”我怒斥着。
麻杆无奈的摇着头,他不敢不听我的,爬起来,找到我们第二次出关外所背的行李包。
翻开找了一找。
发现煤油灯并不在。
“没记错,我们出发前,整理了装备,黎婷担心煤油灯有什么阴邪之处,就用符咒封了一下,我记得一开始我就装在包里背着的呀?怎么可能没有了呢?”
麻杆解释着。
他说这些我有印象,只是太微不足道了,也就没有提到过。
现在煤油灯不见了,这还真不得不让我俩好好想一下,这些天翻弄这些包的时候,是否有把煤油灯拿出来过。
“对了,我们从地下水潭跑出来之前,不是背着前辈们的尸骨吗?好像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重新分装了一下,极有可能后来煤油灯放到了嘉美的包里。”
听麻杆说这话,我连连点头:“那快,快给嘉美打电话。”
“可是这都几点了
?人一个小姑娘,早睡着了吧?这么晚打电话合适吗?”
“你那里那么多屁话,让你打电话你就快点打!”我又怒吼一声。
麻杆无奈的摇着头,掏出手机来,打给了嘉美。
我示意他按开免提。
接通以后,就听到嘉美声音柔弱低沉:“那个……谁呀,怎么了……”
一听就像是刚睡着的样子。
我示意麻杆先别说话,我先开口说道:“是我叶辰,嘉美,那个我们回来之后,那个煤油灯是不是被你带回家了呀?我们记得在那个水潭边上的时候,把煤油灯装到了你的包裹里来着。”
“啊,叶辰各个,你说什么,煤油灯是吗?”
“是的呀?”
“我想着好像是在我的背包里来着,我找找啊!”
嘉美说着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