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我,是我我看了一本书。”
不敢把千年尸王递给我书的事情说给他听。
“什么书?”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从哪儿得来的!”嗓音变成厉声愤怒。
”你一直以为掌控了我全部,其实不然,就算被你们当做畜生,也会有自己的思想和仇恨。
想知道我怎么能一步一步,把你钉死在棺材里,一根根的长钉插进你的脑袋。
其实,除了你,还有寨子里所有的人,对我所做的一切,都会全部奉还,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跟狗一样的外族人。
还会把你练成僵尸傀儡,永远不得超生。
想知道吗?你下来,我告诉你。”
“可是你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
它咬牙切齿,漆黑的眼眶全都往外冒着黑血,整个周身变得更阴冷,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从上面扑下来,踩在了我的肩头,爪子扣住了我的脸。
地窖所有的人皮全都抖动,发出凄厉的哀嚎,师父身子浑然一僵,铁青的脸,看向地窖深处。
像是看到十分恐怖的东西,刷一下子,从肩头跳了出地窖。
一道黑色的影子带着冷风从里面追了出来。
阴风所过之处,都起了
一层白色的霜雾。
我大口的喘的气,按住了墙壁,差点站不住。
师傅从来是说一不二的人,苗疆最为骄傲的存在,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站在地窖口,费半句口舌。
我是要他命的人,这种仇恨怎么可能在上面逼逼赖赖。
一直让我出去,不敢进来,肯定忌惮什么。
但是刚才追出来的黑雾到底里是什么。
地窖的深处,到底藏了什么,让师傅如此之害怕,看向地窖的入口。
黑暗中散发者深深的寒意,外面那些犹如标本恶鬼的头颅,张开着嘴,露出狰狞的面恐。
任何人妄想踏入进一步,怕是要被这恶鬼撕成碎片。
更何况最里面的东西。
尸王还在沉睡,刚才威胁师傅的话,并不是再说笑,是真的,师父的一切布置,我皆可以鸠占鹊巢。
千年尸王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不过这都需要时间。
我并没有上去,对师傅的恐惧,从来都是不缺少。
躺在地窖里,这一夜过得并不安生,冰冷雨中惶恐不安,可还是太过于疲惫。
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
最后被一群乱石砸醒,剧烈的疼痛,让我睁开了眼睛。
拳头大石纷纷从上面砸了
下来,落在脑袋上,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不知道发生何事。
直到脸上有股热流趟了下来,模糊我的眼睛,那些乱世才停止,让我有机会抬起了头。
地窖口,围了一群山寨里的人,为首的黑鸦阴沉的看着我,拿着绳索猛然套住了我的脖子,使劲一勒。
“给我上来。”
强烈的窒息,勒得我满脸通红,瞪着眼睛想挣脱着脖子上的绳索。
上面传来了吆喝的声音几个人跟着合力,把我拽出地窖按住,跪在了地上。
“族长,死狗弄上来了,”
脖子上套着绳子,喘不过来气,瞪着着眼睛,视线全部都是模糊。
“把他绳子解开。”
族长从人群中走了过来,皱了皱眉头:“为什么睡在地窖里。”
“肯定那个老毒婆子成了僵尸,不去找害他的人报仇,反对寨子的人下毒手,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族人。
倒是提前跟外族人通信,这条狗跑这里面躲了起来,真不是个东西。”
脖子上的绳子扯掉,我大口的呼吸着,旁边的女人,指着我露出了阴毒的眼神,嘴里面大骂着,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族长问你话呢,
外族人,你晚上为什么睡在地窖里,还有他们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黑鸦拽住了我的头发,看向了周围,只见院子外跪了数十个山寨里面的人。
只不过他们全都死了,皮肤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瞪着白眼珠子没有瞳孔,脖子上都有两个黑洞洞的洞口,直挺挺朝着地窖跪着。
像是朝拜。
为首的那位竟然是蛊婆,空洞的五官,脸上沾着褐色的黑血。
比其他的尸体更是瘆人,可怜和悲凉。
旁边还有条躺在血魄中的大蛇,看到这一切,我的眼睛却露出了伤心和愤怒。
“你发什么愣,说啊!”
扯着在头发上,手猛然的一提,我吃痛的抬起了头,对上了,黑鸦喷火的眼神,也明白了刚才那女人说的话。
跪在这里的死人,全都是蛊婆尸变咬死的。
怎么可能,可是事实,我根本不敢说出来,是我把师傅钉死了,起了尸,人是他咬死的。
“我…不知道…给尸王喂血,出了差错,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所以躺在地窖里,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很多人都知道,师傅拿我的血喂千年尸王,确有其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