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另一种作用,婴尸怨是一种很补的大补之物,但不是给人吃的。
也明白了族长,为什么让我吃这一道菜,还要我亲手端给给阴婆。
再次闻到鱼生鱼片香味的时候,在饥饿的同时,再次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猛然的咬住了舌尖。
事情的前前后后,已经明了于心。
考虑再三,还是照族长,所说的去做。
把野猫的尸体处理掉,端着手中的生鱼片,配上了调的佐料,忍住做那种奇特的香味,走出了厨房。
雾还是那么浓,晨光中灰蒙蒙的,寒气非常重,凝在肌肤让人感觉到透着骨子里面的寒意,在这种季节明显很不正常。
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族长让我送菜,可是并没有说阴婆,被安排住在何处,寂静无声的周围也找不出个人问路。
也并不是毫无头绪。
忍住喉咙中的那种酥麻想要爬出东西的感觉。
行走在成排的竹楼小院,看到紧闭的竹门,不敢贸然的闯进去。
只能在挨个的窗户悄悄的往里面打探,看有没有人,连着打探了几间,一无所获。
再往前,听到细微女人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唱歌,再仔细一
听不对,那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唱戏,浓雾中咿咿呀呀的腔调,阴森而尖细。
山寨里,说实话,都是唱山歌的,唱戏我也是仅仅的听过蛊婆唱过,我也问我蛊婆,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蛊婆是她师傅,年轻的时候去过外面,在外面听人家这么唱的。
挺好听的
就学会了。
脚下一僵,立刻知道这是谁在唱。
在此时,我再一次的迷惑,难道披着人皮的山鬼,真是蛊婆的师傅,否则怎么会唱戏?
喉咙的那种向外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压住心中对白毛山鬼的恐惧。
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来到那竹屋旁。
咿咿呀呀的唱戏的声音越发越来越清晰。
揣着心中的忐忑,因为恐惧,并没有立即上去敲门,而是透着门窗,偷偷的向里面看。
竹子做的窗户,并不是那么严密,就算没有全开,也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一眼,就让我,呆愣当场,停止了心跳。
一口血红色的棺材,摆在房间里。
正是昨天放在十字路口的那一口。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想到那棺材板子上,用指甲扣出我的名字,要我命正主正在里面,从心底里面只打颤。
不知道还敢不敢
去,喉咙中酥痒爬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我打下了这个念头。
再一次探着脑袋瞅着窗户往里面看。
那娇小女人穿着昨天的衣服,背对着我坐在那椅子上,对着梳妆台梳着头发。
还不时的扭动的手腕儿,咿咿呀呀的唱着。
乍一看除了比较诡异之外,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在回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太尖的缘故,忽然看到那屋子里面的镜子上出现了全是白毛的怪脸。
就是她!
惊恐至极,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了半点声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背着我坐在镜子旁边的山鬼,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拿起堆在旁边桌子上的人皮,放在了眼前看了看。
伸手解掉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我的心跳也跟着紧绷着。
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我以为山鬼的衣服之下全都是白毛,或者是血肉模糊,毕竟是脱皮而成的,却没想到她身上的皮肤光滑柔嫩,白皙的如同少女一般。
长这么大,哪儿看过这些东西。
让我脸红不已,下一秒,山鬼铺开人皮,套了上去,严丝合缝,一点褶皱都没有,像是天生的一副皮。
再一件
一件的把衣服穿上,对着镜子开始描眉化妆。
我在后面看的心惊不已,也看到了心中所猜想,不准备再看的时候,却在镜子上看到了一角反光之处,那正好是窗户的一边,竟然看到了我自己的脸。
顿时全身生出了冷汗,迅速缩下了脖子,不知道我趴在窗户的时候有没有被看到。
忽然感到后脖颈一凉,阴柔的女人的声音猛然的在耳边响起。
“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猛然的蹦了起来,像是被蛇咬了一样,迅速离那窗户有好几米远,回过头脸色全都是惶恐之色。
“我…我…没干什么,族长让我给你送早餐…”
连忙把手中端的盘子往前面一地,刚才那么一蹦,装着黑色酱子的小碟,撒的到处都是,可我也顾不得什么也紧紧的盯着那个女人。
“是吗?来的时候怎么不敲一下门,好给你开门呢。”
她打量了我一眼,秀目微微的眯了起来。
“我也是刚来,正要敲。”我连忙解释。
“哦,是吗,”她绕过了窗子来,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之后,走了出来,整个人依靠在了门边露出,较好的身段,尤其是上面软沃,挺的过分,脸上更是山里面是清
纯,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