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魂书肯定是骗他老祖宗的。
因为我知道现在附身在我身体上的那个女人,是非常恶毒的降头术,十嫁怨女,一百个怨魂,在入洞房的时候被丈夫折磨而死。
现在,要反过来了,谁敢娶这个女的,绝死无葬身之地。
很显然飞总已经不满足偷了那一点财运了,是想把自己老祖宗彻底搞死,把所有的财运全部弄来。
他也够狠的。
不过他为什么会选择我?当躯体就是选择,应该是选择天师才对。
像这种庞大的怨气。
只有天使级别的人,我才能承受得住,发出更大的威力。
像我这种小卡拉密。
菜的要死。
不对,我心里面一惊,或许他们早已经看出了我的是地脉之体,就是想借我的身子就去搞这个地下里面的,不知活了多少年,带着如此之多的将军。
我的身体嘴角不由自主的,突然微笑了一下子。
这绝对不是我要笑的,应该是你见了我身体那个是那个怨女。
她渐的站了起来。
在帐篷里面走了一圈。
落座在梳妆镜的凳子上,眼前是一个铜色的镜子,被蜡烛照着暗红色的光,反照出我现在的样貌。
一身血红色的
嫁衣,轻纱的红盖头,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的,透露着,
鲜红色口红的披头散发的绝色女子。
旁边的两个丫鬟跟了过来,银灰色的铁亲的脸显得格外的恐怖,也出现在铜镜里面。
我的身体有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指,上面的皮肤显得异常的白嫩,手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头上血红紫色我能看得出这是我的手。
但我也能看得出这手里面隐藏着另一只血肉模糊的枯爪,指甲很长,成血黑色,拿住了上面书窗台上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梳子。
就对着铜镜。
隔着红头盖,就那么轻轻的梳着袖长的长发。
黄色里的铜镜里面很快那头发变成了血红,一滴一滴的血从那下面流出来了,染红了手里面的梳子,慢慢,但是整个屋子里面开始到处的渗透着血。
甚至爬到了身后的两个。丫鬟身上。
蔓延的越大,我越能感觉到这些血的血腥味的隆重和身上滔天的怨气,这个女鬼觉得牛逼的很。
但是再这么牛逼。
等一会儿肯定要跟那个什么鬼将军干,刚才在外面看到那个死头,这家伙绝对也猛的很,你看他杀人跟杀人如麻一样的再牛逼的鬼,你也与
怕恶人。
再说了,你还有这么多小兵,个个也是杀气重重的,你说他们会怕怨妇吗?
他们要打起来,不管是输赢,吃亏的全都是我。
心里面急忙的联系着女鬼。
“那个美女啊,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连喊了几遍,躲在我身体里面那个女的也没什么反应,就是那么直悠悠的一直在那梳着头发,而且这家伙不仅着掉的多,那头发也往下面掉,根根都能沾染的血色头皮。
就连七窍也在流血,能感觉到她死的有多冤。
不管听不听得到,就算他不理我,我也要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
希望能听到我的解释。
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美女,我知道你生前很苦,在新婚之夜惨死,其实你被算计了,知不知道,杀死了你,不是你丈夫而是降头师,你们早就被盯上了。
成了降头师练习降头的一种牺牲品。
你和你丈夫同时都被下过降头,所以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在主动扶人的时候呢,降头师发动了降头,然后让丈夫杀了你。
造成一个冤魂出来。”
我不知道他能听不听得到,反正我在后面全都巴拉巴拉的,把我知道的全都解释了一
遍。
连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哪儿出问题了,他负着我的身,应该能听到的,我心里想说的话才对,可是哪儿出现了问题,难道是这个女的不信我?
或者他只相信降头师。
其实降头跟练蛊的方法差不多,都是大同小异的,他们为了掌握最终练的降头,可以操控,不被反思于自己,都下了很大的禁止。
使他们不能反抗。
或者有的直接给你搞失忆了。
脑海里面剩下的全都是怨恨和本能,他根本没有智慧,到最终的时候偏寻到那一丝的怨念,勾起了死山的怨毒,直接暴起杀人。
我感觉应该是最后一种。
这下子就难办了。
没过多久,我突然听到了外面发出的声响,有人往这边走了,身上的那个女人,她也察觉到了手不在梳头,而是放下了自己的梳子。
乖乖的坐在了床头。
很快帐篷的帘子被打开,穿着铠甲撞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盔甲,身上的血腥味,味非常足,满脸的胡子,僵硬的铁子的脸。
他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也没有嘴唇。
全都是血红红的洞。
还有脖子上出现了很大的一道血痕。
上面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