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得罪了谁?”
李洲心烦气燥的挥手骂了句,他几乎天天都得罪人,要说仇人那可就多了去了。
忽然,李洲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转过身看着老黑。
“我知道了,一定是吴浩那王八蛋,除了他别人没这么本事!”
李洲咬牙切齿的,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样子。
“吴浩?”
于久觉的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具体想不起来了。
“我父亲是他大伯的副手,就是中海市的那位五公子。”
李洲没好气的解释了下。
“原来是他!李少,您怎么会得罪他了?”
一提中海五公子,于久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他对这个圈子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别看李洲父亲和吴浩大伯只是那半步之差,但是这却是一条,许多人花了一辈子也迈不过去的鸿沟。
讲白了,李洲父亲手上权利虽大,但没有资格坐在那个会议桌上,而吴浩大伯却是上面的第五把交椅。
也就是说,在一定程度上,这个桌子的人就可以决定李洲父亲的前途。
他得罪不起李洲,但是更加得罪不起吴浩这样的人,对方要是想弄自己,根本就不用动手,只需要一句话就会有人争先恐后的帮他办。
这件
事说起来有些丢人,原本李洲是打算永远也不提起的,可现在他放了人,道了歉,对方却还这么做,他已经退无可退。
于是就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如实告诉了老黑。
“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要不是那小裁缝运气好,是吴浩的同学,我早连他一起收拾了。”
“裁缝,姓左?”
在李洲夸夸其谈之时,一旁的老黑却陷入了沉思,嘴里还在不停的自言自语着。
“你怎么了老黑?”
很快于久就注意到了他的情况,不解的问道。
“你说那个人姓左,裁缝,我问你,他看上去有没有什么不同?”
老黑没有理会于久,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李洲。
李洲不明所以,嘴里依旧在骂骂咧咧。
“没什么不同,吊丝一个,不过他的这家裁缝店好像蛮有名气,尤其是最近一两年来,有不少人都来过他这。
其中一些还似乎挺有地位的样子……”
说着说着,李洲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想起查到的那些,关于左小三的资料。
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抛开左小三和吴浩的同学关系,这小子似乎也挺有来头。
“老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于久很
了解老黑,事实他们关系很不一般,平时能引起他兴趣的事情很少,此时他反复询问这事,肯定有了新发现。
“如果真的是他们家,我建议你去认真的向他道个歉,我惹不起。”
老黑和李洲说话,态度并没有那么恭敬,都是直来直去的。
“你说的是那个裁缝?他到底是谁?”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别多管了,马上把他的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过去一趟,如果真是他再说。”
李洲立刻说出了左小三店的具体地址。
老黑丢下这句话不再和他们啰嗦,闷着头就往外走。
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再次回头看着李洲和于久。
“在我回来之前不要有任何想法。”然后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洲到现在脑子好有些晕乎乎的,有些没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木然的看着于久。
“他好像知道那个裁缝。”
于久也是一脑袋浆糊。
老黑开着一亮黑色的越野车,直奔李洲说的那个地方。
左小三看着眼前的这些陷入了沉思,他虽然做好了被李洲发现的准备,但潜意识中还是认为可能性很小。
不曾想这才第三次,李洲就已经找人破了自己的
法术。
这对左小三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不过左小三也没有多少惧怕就是了,反正他们手上又没有证据,有吴浩在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施展的虽然是个小手段,可这也是相对而言的,若是没有一些真本事,就算能看破他的手段,决然也不会如此干脆的就破了。
他们家虽然在幸福街住了不少年,但在人前从没表现出不同来,如果不是徐清来找左小三,在所有人眼里,左家衣铺就是一件普通的裁缝店罢了。
经过一番思考后,左小三决定不再动手,毕竟他也没有摸清对方的来历,如此贸然出手十分不明智。
将东西收起来,左小三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玩手机。
突然,左小三似乎有所感应似的,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透过窗户将脑袋伸了出去。
只见一个人站在他的窗户下,正好也在抬头看着他。
此人是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头,皮肤黑黑的,从这个角度看不清身高和身材。
但是在他的身上,左小三却感受到了一股不俗的真元波动,大概和茅山密宗弟子,刚刚进入耳通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