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头都懒得抬。
虞听晚捡起他脚边的拐杖稀罕地看了看,还不忘试了试手感。
“叔……”
虞听晚顿住。
这称呼得改改了。
她无比自然,没有一点忸怩:“咱爹的手艺真好。”
魏昭不知道虞听晚怎么做到那么适应顺口的。
他恹恹:“喜欢?”
虞听晚点头:“嗯嗯。”
有了拐杖以后可得让魏昭多走动走动。整日躺着,别说有病,就算没病也得病了。
魏昭:“那给你了。”
都不用他自己丢了。
真算起来,这是魏昭送的新婚礼。
有谁送拐杖的?
她能用吗!
虞听晚即便能猜到他的别有用心,可也忍着没甩脸。
大喜的日子,不能气。
小姑娘沉默了很久。
久到魏昭都觉得灶屋安静至古怪。
魏昭困惑:“怎么了?”
虞听晚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儿,没有情绪起伏的:“我在想要不要把腿给弄瘸了,不然留着得积灰。”
换成有眼力见的,知晓姑娘家最会口是心非的,早就笑着赔罪了。
可魏昭没有。
他眼珠子动了动。
“要帮忙吗?”
虞听晚再也忍不住,抬手锤了他。
她的力气真的很大。
还挺疼的,偏偏都这个份上了,还知道避开要害伤处。
活了这么几年,魏昭头一次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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