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如今却全汇集此处。”
他侧头,看向应殷,嘴里勾着笑。
如往常般纨绔不羁问:“也不知是魏昭死了以后面子突然大了,还是你在这里,这些个老奸巨猾的人作秀呢。”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他偏偏要说出来,谁的面子也不给。
知府和县令们的脸色都变了三变。可他们敢说什么?
人家是忠勇侯世子,身份非比寻常。
应殷沉了沉脸,略警告出声:“怀言。”
萧怀言:“怎么,你不高兴了?”
应殷:“注意你的言行。”
“这次接魏将军,我不想出半点意外,你可懂?”
应殷扫了眼人群:“魏家军晌午时分至,可有肃清街道?”
管辖泽县的知府朝身后的人使眼色。
泽县县令会意,忙上前一步:“秉五皇子,早已安排妥当。”
眼看着话题要翻篇了。
萧怀言突然出声:“魏昭生前不是个东西。我要是没记错,当初宫里为你和太子选伴读,你和太子都有意择他。皇上为此左右为难,便让他自个儿决定。谁知他谁也没选,还说了句麻烦,转头从戎去了。”
“读书那会儿太傅夸他,为将后皇上又器重他。少了个比自己能耐的人,换成是我,得知他身殒早就放爆竹庆贺了。”
萧怀言笑眯眯:“你别是和我一样不放心,他没死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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