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黑影划过,下一瞬,他就被踢到了水里。
是魏昭踢的。
也是魏昭把他捞上来的。
魏昭谦虚表示:【“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当时把贺诩然气的够呛。
可即便如此,他出发的时候,贺诩然过来送了。
贺诩然脸是冷着的。
魏昭一身盔甲,擦拭着破云枪,正色:【“储君患有弱症,这些年五皇子圣眷正浓。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你已入朝为官,有些事无需我提点,凡事小心为上。”】
贺诩然:【“魏昭。”】
他没好气:【“记得平安凯旋。”】
念及过往,魏昭轻哂。
他又扒拉了一下纱布。
杨惟文继续:“大人不知,小两口感情好的不行,谁也拆散不了!”
魏昭继续扒拉纱布。
他没多大力气,扒拉的很吃力。
看他这样,贺诩然都糟心。
杨惟文甚至不惜揭露自己的伤疤。
“我之前为了未婚妻得罪公主,从未后悔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可实不相瞒,我费劲千辛万苦寻到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她……”
杨惟文咬牙狠狠心:“她却说老一辈的婚约不算数。”
“说我考中了探花又如何?没有富贵的命。”
“发配到贫寒之地做永远出不了头的小小县令,她可不要陪我吃苦。”
“还说……还说她早有心上人,让我不要痴心妄心。”
说到最后,杨惟文嗓音都颤了。
虞听晚感觉他都要碎了。
可即便如此,杨惟文还是忍痛道:“卫夫人却不同。她对卫慎不离不弃,可见用情至深!至纯!”
“此等风骨,便是我都佩服万分!”
虞听晚:……
怎么表明对魏昭的心意时,杨惟文比她还投入?
慢吞吞扒拉的纱布的魏昭惊讶到手抖,扯的纱布更紧了。
他弱弱出声:“唔。”
虞听晚吓得连忙上前:“怎么了怎么了?”
魏昭慢吞吞:“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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