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头上比了比,去看铜镜里头的自己。
铜镜有些模糊,没法照清姑娘姣好的面容。
却能看出金牡丹的亮眼
亮眼到……不该落到她手上。
这么多年过去,她再也不是那叮叮当当,恨不得将首饰都挂身上才肯罢休的小姑娘了。
虞听晚收回视线,拔了下来。
她怕遭贼惦记。
太阔气了。
要是磕了碰了丢了,她得多心疼。
她小心翼翼用布包好,取出黑匣子。
里头同样有被布包好的木簪子。
是阿娘唯一的遗物。
她轻轻将金牡丹一同放进去。
这匣子很小,看着也中规中矩,可里头装了虞听晚最珍贵的物件。
这一日雨没停下。
虞听晚没出门。
第二日雨也没停下。
虞听晚依旧没出门。
第三日雨转小,隔壁有了动静。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赵夫子从车厢出来,扶着上了年纪大的老者下了马车。
老者一头白发,看着很瘦,扳着一张脸不怒自威。
车夫道:“路途颠簸,让您二位受罪了。”
赵夫子从怀里掏出钱。
“这一路也辛苦你了。”
车夫定神一看,这可比之前说好的路费还多了不少。
也是,总是下雨。
走走停停的,耽误了他好些日功夫。
他笑眯眯收下,说了些讨喜的话,这才牵着马离开。
屋内的赵娘子听着动静,连忙追出来。
“可算是到了。”
她看到老夫子,眼里就闪烁着泪光。
“恩师,自上次一别,都有五年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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