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心肝颤了三颤。
魏昭没反应。
孙老夫子又猛拍了一下。
魏昭:“哦。”
“差点忘了。”
“是在叫我。”
孙老夫子:“你可有意向去书院教书?”
他激动不已。
“以你的才学,定能教出……”
不对。
“太屈才了。”
话音一顿。
“你就该去科考!”
魏家军都散了,卫慎好了能去哪儿啊?
别的军营可都不是好去处。
魏昭:“不了。”
“听我的。”
孙老夫子腾一下站起来:“我是没什么人脉,科举也得看自个儿本事。”
“可县里学院没人能教你了啊。你该走出去,去江南!去上京!”
“你有这本事,别怕那些地儿不收。去了施展才华八成那些地儿抢着要。”
他把手放在魏昭肩上,激昂拍了拍。
“不过,我是最推荐上京的华清学府的。”
魏昭眼皮跳了跳。
虞听晚端水喝。
真的,等以后夫子知道魏昭身份,一定要羞于见人了。
虞听晚就……还挺想看看的。
赵夫子也激昂起来:“华清学府还是当年顾太傅回京上任后创办的。里头束修便宜不说,顾家每年都会出不少银子改善学子伙食。学府里头只收有学识的寒门学子。”
孙老夫子点头:“不错,其女孱弱,顾太傅做这些一为扶持寒门子弟,二是私心为其女添福泽护起一生顺遂。”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长安宁。可怜天下父母心。”
孙老夫子扭头,看逆徒。
“别看太傅身份高贵,和咱们有云泥之别,可他和你爹一样,都是个疼女儿的。”
虞听晚面上情绪不变。
搁在膝盖上的手却用力无措的搅啊搅。
她很轻很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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