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可迟御却是一把捏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前拖,拖到魏昭脚下。
郑勖又疼又慌,狼狈不堪。
冰冷的触感落在他下颌处,是匕首,郑勖被迫抬起了头。
刀尖却往下,所过之处,都是红痕,血珠冒出刺痛感传来。
郑勖牙齿打颤,想后退,可被迟御死死按着。
魏昭捏着匕首,眼里冷漠至极,唇动了动:“怎么抖成这样?是我吓着你了?”
“魏将军,我和您无冤无仇,您这是……”
“早些年顺国公卧病在榻,我虽无能,不曾治好他,可也体贴入微照顾。抓药煮药,和各太医商谈药方。”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哪里得罪您了,我给您赔个不……”
郑勖话音未落。
魏昭毫不犹豫将匕首从穿透了他脖子。
稍稍偏一些,就能血溅三尺的位置。
身为太医,郑勖清楚短时间内不会死人。可时间久了,就不好说了。
他疼得抽搐,几欲晕厥。
可饶是这样,他听到外头独子的尖叫,在拼命喊爹救命。
他有就那么一个儿子,自幼如珠似宝的疼着。
魏昭松了手,悠然自若的倒茶。
“你再装傻就没意思了。”
“我耐心不足,回头你那宝贝儿子少了胳膊瘸了腿的是小事,要是没了命,伤心的可是你了。”
郑勖哪里还顾及的了别的。
也许倒戈背叛,他会死。
可如果不说,魏昭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他不蠢,知道该如何选。
“我说,我什么都说。”
“当年顺国公亡故,并非病重,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