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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过香,对着火焰点燃分了些给魏昭才闭眼,举香至头顶之上。虔诚的拜了拜。
她也不知和魏昭会不会长久。
但……她是想的。
爹,娘,杳杳什么都好,就是变得胆怯了。少了幼时不怕头破血流的冲劲儿。
还……
还迟迟不给魏昭回应。
下了床就不负责。
虞听晚上了香后,扭头:“我都给你名分了,欢喜不?”
这话,对谁说的,毋庸置疑。
魏昭抬手,把落在姑娘发间的一片枯叶捡下。
“你最好是真的给。”
虞听晚缩了缩脖子。
看她这样,魏昭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缓缓出声。
“花言巧语的话,张张嘴谁都能说,值不值得托付终身,得看这个人怎么做。”
魏昭:“不过,我既来此,总要像岳父岳母许诺。”
他取过酒壶,打开酒塞。
面色郑重,嗓音肃肃。
“凭日月为盟,诏天地为鉴,拜二老为证。魏昭身无长物,府上烂摊子拿不出手,所做的事危险重重,实则不是良婿人选。然贪念无度,认准了一件事便不愿放手。”
他道。
“魏昭会护其周全,此生绝不负她。若有违背,身死魂灭,不入轮回。”
蜡烛火焰跳动着,燃尽的金元宝被烧成灰,随着风袭来,盘旋至半空。围着两人转动。
好似亡魂的回应。
魏昭抬手倾斜。
酒水从左往又浇。
虞听晚一字一字去分析,他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
危险?
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听到后面,虞听晚眼皮跳了跳。
魏昭说完,瞥向虞听晚。
“听到了吧。”
那是他对虞家父母的许诺何尝不是对她说的。
“听到了。”
换成别人,早就感动的一塌糊涂。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
“你……”
“对自个儿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