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直勾勾地看着陈初五，一个古怪的念头，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你说我？”陈初五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还不笨，自然是你咯。”黄老道眼含笑意：“别忘了，你可是有障眼法傍身的。”

“那玩意儿连女的都能变？”陈初五一脸难以置信。

“这个自然！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障眼法里的门道可多了，甭说男变女了，就是把你变成石头，树木也行！”黄老道傲然道：“你把符纸取来，我给你改改就行。”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陈初五把当初黄老道给他那张障眼法的符纸，还了回去。

老道士接过符纸展开，平摊在桌上，又从百宝袋里取出毛笔、朱砂、镇纸等物件。

然后埋头在符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这里……不对，这是管年纪的。这里添一笔，对，这个行……这一块儿要慎重点儿，写歪了整张符就毁了……”

老道士一边写，嘴里还一边念叨着——那表情那神态，跟小孩儿做作业似得。

旁人看得有趣，也凑过头来看。虽然看不懂，但也是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

陈初五很想吐槽，有必要那么省吗，重新写一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