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座宅院准备隐居。”
“后来住了几个月,
发现淡出个鸟来,这隐居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索性就收了几个人当弟子,有他们在边上唠唠嗑,倒也好过一些。”
“不过这些个人,都是我随便捡,资质不行,我这人又最讨厌这种笨的,就更没兴趣教,纯粹靠他们自己学个三瓜两枣。”
“谁想到等他们自己收徒子徒孙了,这教得更是惨不忍睹。哎哟卧槽,这要是被咱们门中的人知道了,老夫的脸都不要了!”
我看得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先不说这人到底是不是我师伯,不过这说话还真挺逗的。
“所以呢,你就带带他们。陈书月这小子资质也只能算一般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孙子,老夫想想就来火!”
我突然想到个问题,这一位大概是在八十年前过世的,当时我三爷爷都还没出生,但这人居然说得如此清楚。
要么这封信是有人伪造的,要么就是这人在八十多年前,已经算到了有我三爷爷陈书月这个人,甚至还算到了我会来到此地。
但这铜盒的符文火漆,的确是有几十年了,而且没有破损,这是无法作伪的。
可要我相信,一个人能将八十多年后的事料算得如此清楚,我也实在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