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虽然双臂剧痛,但仍面沉似水,努力的稳固着阵脚。
这个时候,
我突然感觉有一双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是一双女人的手,纤细小巧,却渗着阵阵刺骨的寒意。
正是那渗透的冰凉,勾勒出了手形的轮廓,就像直接贴在我皮肤上一样。
接着,“咣”的一声巨响,眼前一片刺眼的黄白。
电光火石间,但见杜泽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前方5米远的路灯杆子上,强烈的碰撞让整个路灯都剧烈的晃颤了一下。
刚才这动静太大了,简直就像稳压器爆炸,震得我耳膜一阵阵钻心的疼。
再看那杜泽,此刻已经被五六个穿着白色孝服的小孩子死死缠住,他们有的抱杜泽的腿,有的抱杜泽的胳膊,有的抱杜泽的头,就像五马分尸一样。
这一幕,看的我如坠冰窖,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哭嫁鬼,她?她这是?
那几个孩子抱住杜泽后,直接把他扔到了半空中,足有2米多高,然后重重的摔下来,接着再抱起他,再扔到半空中,重复之前的操作,就像丢麻袋一样。
“咣,咣,咣,”杜泽被一下下摔着,已经浑身是土,鼻青脸肿了。
我想阻拦,但此刻自己似乎也是砧板上的肉。
因为那哭嫁鬼妈妈的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