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说自己干净(2 / 2)

绅,杀完之后还能稳住一地,没有闹出半点乱子,这样的本事,其实足够让人不敢轻视。而且,朱福宁还把宫中的宦官用上。

不是,宦官怎么能让他们出仕?

这个事情当时在内阁吵成一片,可是谁也别忘了司礼监的人!司礼监一个个都是太监,他们能参与国事,难道不是已经出仕?想反对,这是打算连同司礼监一同连根拔起?因此,司礼监的代表们,都不用黄锦出面,既有人怼上这些大臣。朱福宁在各地启用宦官,因事急而从权,也并非没有考核,行不行,三个月之后可见分晓,各位何必着急?

嘉靖都没有反对的事,大臣们再不乐意朱福宁在浙江处任用宦官,浙江能在朱福宁杀掉那么多官后没有任何乱子,其因在及时将宦官补到位,安民分田,不同意的何止是因为那些是宦官,更因为官位叫这些宦官占据,他们无法安排自己人。

吵由他们吵,无论他们怎么吵,事情成了定局。反正大明朝为了一点小事闹个三年五载也是有的。识相的人赶紧查清楚还有什么地方有空位子,能把人放进去的赶紧放,但凡慢一步都没有他们的份儿。

如此一来,谁还能吵?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朱福宁也向众人证明她的识人之能。自杀了那一波官,那一年浙江上交的赋税,可是前所未有的多。其中的原由,谁还能不知道,这回他们再敢吵?而今,还是因为民杀官的事。还是各地送上来,想闹朱福宁的事。如今朱福宁主动提起,不会有人认为朱福宁随口说说而已吧。再当朱福宁是随便说说的人,想想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还在?“你们不出主意,是在告诉我,告诉父皇,你们如此无能?遇事连个解决的办法都没有?“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朱福宁丢出去的话越发不客气。一个个内阁大臣在心中腹诽的不少。

其中高拱迈步道:“公主并不认可臣等的法子,臣等确实想不出更周全的办法。”

徐阶对上出面的高拱,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爆脾气,直言不讳的高拱,其实很是让人头痛的。“你们所谓周全的法子,是把我推出去杀了?还是打算把我千刀万剐,以震慑天下百姓?告诉他们,胆敢杀官,这就是下场?“所谓的法子,骗谁?这是要朱福宁的命,以令天下人知道,他们哪一个敢对当官的不利,当官的一定会要他们的命。朱福宁在丢下这番话时,眼中的冷意毫不掩饰。高拱哪怕再爆脾气,不至于连点眼色都没有。“公主在浙江和南京的行事本就多有不妥。”高拱终是硬脖子的喊出这句话。收获朱福宁一声冷哼道:“你们倒是都稳妥得很,一个个有钱有田,比我父皇都有钱。想当年父皇赐我一处皇庄,得知庄上竞然有八百亩良田时,我是何其的震惊,再看看你们,啧啧,和你们一比,我父皇当年赐我的那处皇庄算什么?高大人,你若不服,不若你去查查大明上下所有的官员,他们名下的田地到底有多少?但凡都是他们正经得来的,我自绝在你跟前。绝无二话。”妥不妥的争论无益,朱福宁并不打算和他们继续闹下去,反而提醒眼前的这位高拱大人,他但凡有胆子敢去查查这些事,查出来是朱福宁说错,朱福宁可以自绝于他们跟前,绝不让他们为难。

高拱瞪大眼,往前迈一步,又退回去,

别说,他其实不敢。

朱福宁冷冷一笑,直逼高拱道:“指责本官行事不妥前,想想你们自己行事有多少妥当之处。我只杀浙和南京的官而已,你们要不要猜猜我在抄他们的家时都发现什么东西?不然,我顺藤摸瓜再查上一查,顺势把全天下的贪官杀光?当年太|祖赈贪之风,虽令官不聊生,至少让大明江山得以稳固。今日我等效仿,亦无不可。”

这句话一出,高拱还敢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