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一直沉默不语。
她不是在想lock以后该何去何从,而是再拼命回忆,自己到底在哪里已经听过这个概念了?
记忆模糊不清,想来估计这是偶然间听人说的,或者看到的,否则不可能只有丁点印象,其它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靳左放下报纸,喝下了最后一口咖啡。
见姜妩也吃完了,他吩咐佣人把餐盘都收走,沉声道:
“会有人带你回去,手机在么?”
听他发问,姜妩立刻从裤袋里掏出了那只跟他单线联络的手机,点头:
“在……”
“好,如果我要见你,我会电话联系你。”
说
罢,他径自起身,往最里面的书房走去。
打开房门的瞬间,姜妩看到他的写字台上放着一摞摞的资料、文书,佣人可以清扫整间套房,独独不能进他的书房。
他离开了,莫银看准时机敲门进来,对着姜妩恭敬道:
“姜小姐,请随我来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轮胎已经吃过一顿狗王待遇的早饭了。
它懒洋洋倒在地上晒太阳,看到姜妩回来了,挥爪汪了一声,意思意思招呼声,又埋头呼呼睡它的回笼觉。
富贵不仅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还能摧毁狗的。
莫银交代了午饭的时间,会有佣人
送来午饭,也问了孕妇的忌口和饮食习惯。一切交代完毕后,他离开房间,且顺手锁上了门。
又是一日囚禁。
姜妩百无聊赖的坐躺在床上,也玩过一会儿手机里的单机游戏,例如消消乐,俄罗斯方块,甚至还有美少女换装的小游戏。
吐槽这个joe直男癌的同时,实在觉得浪费时间,
她看着窗外日升月落,海水从天青湛蓝到泛着金辉后的漆暗,才知一日傍晚近,浑浑噩噩又过了一日。
她连自己的消息还没有传递出去,云城的他们一定急死了。
屋子里已自动开了灯。
姜妩关了窗,拉上窗
帘,重新倒在了床上。
她摸出那个一天都毫无响动的手机,心里十分犯贱:竟对他的单线联系有了一丝期待。
这个念头一出,她飞快扔掉手机,自我宽慰道:
‘一定是一个人待久了,没有网络的世界她的期待扭曲了,joe成了她唯一可能联系的窗口,所以才会产生了不靠谱的期盼,恩,一定是这样的。’
满意说服自己后,姜妩长抒了一口气。
轮胎睡了一天也睡够了,扯着姜妩的裤脚要求玩耍。
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找了一只网球,陪它在房间里丢球玩——这个房间虽然低矮,但面积
还算宽敞,玩丢球不算太挤。
轮胎正欢脱地跑着,突然砰的一声,好像电闸跳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狗的夜视力比人的好,但还是警惕的汪汪大叫,护到了姜妩的身边。
姜妩唬了一跳,扶着床沿儿去找手机。
这时,脚底才到了一块坚硬的砖,她这才想起来,刚才手机被她丢地上了。
屏幕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幽淡的屏幕光,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尘埃在光束中浮沉着。
姜妩心下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了!
也想起,全息全感这个概念,她是在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