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的爆发有些声嘶力竭,形象尽失。
她的咆哮让病房的天花板都抖了三抖,隔壁的胖子有些担心,匆匆走到门外却不敢进来。
可就是这一副样子,落进此刻靳左的眼中——
大约是姜妩这辈子最可爱、最性感的时候了!
他的笑意由衷而发,从微扬的嘴角,到舒展的眉宇,最后蔓延整个眼底。
幸福滋生的宠溺,不带一丝隐藏,眸光似星辰,她便是最亮的一颗。
……
姜妩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还没来得及分清是不是大吼之后的暂时缺氧,人已经被靳左甩在床上了。
一如既往的套路剧情,只是这次有人把车门牢牢焊死,没有留给她逃跑的机会!
“唔……你的伤!”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处,触手是厚重的绷带
,让她不敢挣扎,更不敢用力推开。
这刚开给了靳左直接出击的机会,他的攻城略地,让姜妩步步失守。
小小一张单人病床,逼仄的空间让俩人贴得更紧。
姜妩被他牢牢锁在身边,沉溺在独属他的霸道温柔之中。
……
这种老式病床的质量堪忧,令人羞红的声音,让姜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也不知道病房的隔音怎么样?护士、胖子会不会突然闯进房间来?
只有焊死的车,没有上锁的门。
这种环境下的刺激,让姜妩体验了一把心下惴惴、却暧昧致死的风月缠绵。
好在某人到底是伤患,荷尔蒙不是肾上腺素,不能让他彻底生龙活虎,忘记伤口的痛楚,倒是算是饶了她一条狗命。
否则以他自控程度、还有对她
长久的虎视眈眈,这场鏖战,她非断了老腰不可!
云雨事毕。
他炙热温暖的动作,依旧细密落在她微汗的脖颈处。
姜妩衣服有些凌乱褶皱,但还算好端端穿着身上,他紧紧裹着被子,一副‘本人已经,有事烧纸’的瘫痪模样儿。
靳左侧着身,伤口时不时牵扯着疼,可姜妩是天下最好的止痛剂。
掌心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摩挲在那一处刀口疤上。疤已经很淡了,但触手碰去,依旧能够摸到。
“别碰了……痒。”
姜妩往后缩了缩,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
靳左笑着把人捞回来,拥进了自己怀中,声音哑然却慵懒:
“有什么比避地,我与你的孩子从这里出来,它可不是一般的疤。”
姜妩说痒痒,自然是骗他的。
她身上哪处真的痒,他竟十分知道,好像已触过千万遍,也抚过千万遍了。
姜妩疑惑好奇,伸出脑袋问道:
“你不是不能婚前那啥么?怎么感觉——”
她隐约记得,因为信仰关系,婚前,他跟莫欢也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发生。
大约,从某种层面上,他是个童男?
靳左斜睨了她一眼,口吻淡淡道:
“看多了,自然也会了。”
“看多了?!”
姜妩下意识从被窝里钻出来,后来发现自己有些激动,这大概是件正常事。
不管男女,总有点生理需求,正常、正常。
诶,不对。
姜妩细一想,感情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啊。她问得是,婚前行为,他回答的好像是他技术娴熟的原因?
但姜妩不得不承认,她内心
深处也有这个疑惑。
倒不是他技术娴熟,而是跟他负距离交流,没有任何陌生感,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小情趣、小习惯,好像这种事儿,已经习以为常了……
好像,他就是疯小白,可又不仅仅是疯小白。
看到姜妩疑惑思索的目光,靳左并不想继续隐瞒下去。
他抬手,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彻底揉着了鸟窝,看着她困乏疲累的眼窝,心疼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我本就是夫妻,跟我的信仰并不冲突。”
“夫妻……?”
姜妩的心提了上来。
“本想让你睡一觉再告诉你,可显然,你小心思太多,琢磨起来没完没了,要是现在不说,指不定你又开始胡思乱想。”
“什、什么?”
她猛然抬头,脸上写满了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