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直接就从七品蹦到了一品?
如此,岂不是说,备错失了一位一品谋士?
刘备满脸震撼,随后心如刀绞。
一品谋士,那可是一品谋士啊!
就这般从备的面前溜走了?
悔!
心中甚悔!
在刘备边上的张飞自然也是和自家大哥一个表情。
只不过,相对于刘备的懊悔,张飞更多的是迷惑和不确信。
那家伙儿,长得也不怎么壮实,怎么就突破一品呢?
瘦不拉几的小子,看样子应该连张爷爷我一拳都接不下啊!
而且,更重要的是,之前瞧见那小子的时候不是才只有七品吗?
这……
这是突然之间过了好几年了?
还是张某人不识数,记错了时间?
一旁的徐庶倒是显得淡然了不少,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嘴角还隐隐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这般情况,对于旁人来说,似乎是不容置信。
但对于徐庶而言,却是早在意料之中。
突破一品?
很难吗?
对庶而言,或许很难,但对于那位而言,却算不上有多难。
这是因为那位友人心中所图甚大,所以才故意压制罢了。
徐庶摇头苦笑,将一旁刘备的懊悔之色看在眼中,脸上的苦笑之色越发浓郁。
犹记得当日,主公三人自豫州归来,很是狼狈,一路上遭遇了不少截杀,在归来之后,张将军便直骂那诸葛孔明乃是沽名钓誉之辈,哪是什么卧龙?
压根儿就是条卧虫!
言语间的不屑之色,可谓是十分浓郁。
主公和关将军呢?
虽然没有出声辱骂,但也保持着默认的态度,就好像是在心中已经默默认同了张将军的观点一般。
对此,徐庶当日虽然有心想要为自家好友辩上几句,可想了想,还是将这般冲动摁下。
倒不是说怕出言得罪了自家主公,而是想着,既然主公无缘得到诸葛孔明这般谋士,自己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出声,揭主公的伤痛。
他们愿意将天人认作庸人,那就由得他们去好了。
毕竟,天人,总归是天人,总有一日,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犹记得当日在诗歌会上,一位友人为孔明作诗。
我有明珠一颗,
久被尘劳关锁;
今朝尘尽光生,
照破山河万朵!
诗词算不上多
么华丽,但放在孔明身上,却是极为应景。
甚至可以说,一诗之言,便断定了孔明日后的光辉!
如今,这颗蒙尘明珠,总算是尘尽光生,照破万朵山河。
不日之后,诸葛孔明的大名,便会响彻神州大地。
而自家主公,则是彻底失去了招募这般无双谋主的机会。
说起来,倒是嘲讽得紧!
徐庶将刘备的懊悔之色看在眼中,苦涩地笑了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等这些人感慨完之后,言道:“主公,为今之计,不是计较这些已经失去的东西,而是应该将目光向前看。”
“如今,枫月县之中出了一个一品,枫月县实力迅速膨胀,必会在短时间内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若是其要扩大势力范围,则势必会与我蜀国相冲。届时,若是枫月县攻来,我等应该如何办?是战,还是退?”
徐庶看向刘备,抛出了一个问题。
过去的已经过去,众人应该关注的是现在和未来才是。
枫月县的壮大,已经是不可阻挡之势。
但,一县之地的壮大蜕变,势必将影响其他一些国度的利益。
作为枫月县的邻国,这些问题却是不得不考虑的。
“徐先生,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寸土不让!区区一县之地,难道就因为有了一个一品,就得逼得我堂堂蜀国退步?如此一来,我蜀国的脸面往哪儿放?”
“他们有一品,难道我蜀国就没有一品了吗?由大哥将诸葛孔明挡住,张某一人,便可深入敌中,乱杀四方!”
张飞言道,一双眼睛怒目而视,倒是真恨不得能够现在就冲到枫月县去,将那群猖獗之辈,就地打杀。
闻言,徐庶苦笑,却没说话,而是一双眸子静静地看向关羽。
张飞说的方法,行不行得通,仅凭一张嘴,是没有用的。
还是得由关羽这位亲身经历过那一战的人来说,才是。
“若真打起来,关将军可有胜算?”
闻言,关羽摇头。
胜算?
哪来的什么胜算!
甚至于,当日被诸葛孔明的气机锁定之下,关羽明显地感觉到,这一位之所以没有动手,是有所顾忌罢了。
倒不是估计自己的实力,而是顾忌后面到来的几股精神波动。
否则的话,恐怕那一位早就已经动手,直接将自己这个刚刚突破到一品的武将就地斩杀!
毕竟,这般事情,对那一位而言,应该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才是。
“非关某自谦。与那一位相斗,关某非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