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是我理解的那种出家吗?当和尚?”李晓悦一脸吃惊。
“差不多。”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在台上,大哥接了个电话之后,表情就不对了,我记得大哥前几天好像刚签的期权合同吧,他们老板要是在这个时候出家了,融资不得黄啊,那大哥的期权合同也完了?”
李晓悦虽然一直都是在基层工作,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也明白对一家即将融资的公司来说,大老板突然出家,意味着什么。
周辰道:“肯定啊,所以我哥和嫂子他们才坐不住,赶紧往回赶,大哥他回去后,还要去王睿智修行的地方去劝说呢。”
李晓悦面露沉思,然后说:“那我们待会去大哥家吧,嫂子肯定很急,我们也能去安慰劝说一下。”
她现在跟沈琳的关系非常不错,现在出了这么个事,她当然记挂着沈琳。
“没问题,那等会我们也不回家了,直接就奔大哥那儿去。”
“好。”
…………
荒郊野外的一处修行别院,那伟正跟着公司的一帮高层待在一块,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劝说王睿智回去。
可王睿智铁了心不回去,非要留在这个荒郊野地出家修行,几人轮番上阵劝说,也是一点用都没有,哪怕是王睿智的老婆秦玲玲,一哭二闹三上吊,各种硬招软招都使了出来,也没有让王睿智回心转意。
一群人在寒风中吹了半天,最终秦玲玲还是没有成功,只能哭哭啼啼的离开,秦玲玲一走,其他人自然也待不下去了,纷纷离开了这里。
那伟心情复杂的自己开车回家,一路上都情绪不高,想着离开之前,众人埋怨他的场景。
因为那个修行社是他找的地,也是他带王睿智去的,虽然王睿智出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就因为是他找的地,使得其他人无能为力之下,都是把怨气的矛头指向了他。
可那伟觉得自己很冤,真的很冤,这跟他真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搞得最后像是他的错一样,只是他有口也难言啊。
带着沉重的心情,那伟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不属于他们家的鞋,伸头一看,就看到了沙发上正在和越越子轩玩耍的周辰跟李晓悦。
“你们俩怎么来了?”
周辰说道:“听说你们公司出了点问题,刚好我们今天让保姆休息,家里没饭,就过来蹭顿饭,顺便问问你们公司的情况。”
那伟不以为意的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跟你们也没关系,还特意跑一趟,老婆,肚子饿了,能开饭了吗?”
“能,开饭了,卷卷,晓悦,你们先坐,我就端上来。”
今天沈琳实在是没心情专心做饭,所以就是弄了点凉菜卤味,加上点稀饭等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默默吃了两口饭,心情沉重的那伟才突然想起:“子轩呢?”
“睡着了。”
沈琳回了一句,看着默不作声吃饭的丈夫,她几次想要开口,但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于是只能给周辰递了个眼神。
周辰不动声色的冲着她点了下头,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哥,那个王睿智,真出家了?”
那伟闷声道:“嗯,出家了,现在就住在那修行社了,怎么劝都劝不回来,看来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劝不回来了。”
周辰又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我有什么打算啊,当然是继续上班啊,王睿智是出家了,但公司还在呢,我们这些高管都在呢,公司又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就倒闭,明天还是照常上班,还什么打算呢。”
那伟的语气跟平时不太一样,显得很急促,又没底气,显然他自己此时心里还是很慌乱。
周辰放下筷子,面色严肃的说:“听说你们公司正在筹划融资,但是现在创始人出家了,融资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那伟用无所谓的语气说:“融资黄了就黄了,大不了公司发展慢一点呗,反正我们这些管理层都没变化,秦玲玲当初也是跟老王一起创业的,现在老王不在,她应该也还是能顶得住,不会影响到公司正常运转,最惨的结果就是,期权可能没多大用了。”
沈琳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那个期权的事,而是秦玲玲她之后会怎么对你,当时是你把王睿智带到那个修行社去的,她不会不知道吧?”
那伟道:“她当然知道,那当年也是她允许的,她同意了,这才把王睿智说进山里头,我就带王睿智去过一次,怪不得我,要怪,秦玲玲也应该去怪修行社的人,谁知道那社里的人跟他说什么了,他三天两头往那儿跑,今天见完王睿智后,秦玲玲也没说我什么呀。”
见那伟还在那自我感觉良好,周辰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自欺欺人,还是单纯到傻了。
“哥,别怪我说话难听,现在没说你什么,不代表以后不会怎么样,你刚刚也说了,现在王睿智进山了,公司还需要你们这些老人稳定,现在她或许不会拿你怎么样,但之后呢;这件事就像是根刺一样,一直卡在她嗓子里,每当她想起这件事,就会想到是你带她男人去的修行社,女人往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