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母亲,你没事吧?”
位阳长公主摇摇头,道:“我没事。”
萧景睿皱眉道:“母亲,你一直都深居简出,怎么会遭遇刺杀呢?”
位阳长公主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会专门派人来刺杀我这个无足轻重,不问世事的人呢?”
萧景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急声道:“母亲,会不会是因为当初谢侯给你留下的那份手书的原因?”
“手书?”
位阳长公主想了起来:“你是说,我是因为那份手书才遭遇的刺杀?”
“母亲,那份手书你看过了吗?”
“没有,当初他说了,这份手书能保他性命,只要他没出事,就让我保护好这份手书,不要让任何人看。”
萧景睿目光闪烁,语气急切的说道:“现在谢侯在黔州出了事,或许刺客就是为了这份手术来的,母亲,我们看了这份手书,应该就知道刺客的目的,也就能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现在看吗?”
“嗯。”
位阳长公主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那就看,我们一起看。”
萧景睿没有反对,于是位阳长公主就打开了锦囊,取出了里面的手书,母子俩一起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母子俩都沉默了。
萧景睿有了心理准备,虽然震撼,但还能保持镇定。
位阳长公主则是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手书上内容虽然让人震撼,但她也没有太过于慌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萧景睿总算是明白了周辰那番话的意思。
真相如果由周辰说出来的话,他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怀疑,但是这份手书是谢玉亲笔所书,真的不能再真了。
性情正直的他,知道了真相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上报,替赤焰军洗刷冤屈。
可位阳长公主拼命的拦住了他,不让他去。
…………
言豫津刚回到了家中,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在等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父亲。”
言阙眉头一挑,问:“豫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能感觉到你不太对劲。”
言豫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周辰今天跟他和萧景睿说的内容,太过于惊世骇俗,而且周辰相信他,才让他旁听,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自己的父亲。
言阙也看出了自己儿子的纠结,也没有催促,就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后,言豫津才忍不住问道:“爹,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我遇到了一件特别大特别大的冤桉,你还知道了其中的一些真相,但若是捅出去的话,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您觉得我是什么都不做,还是应该做些什么?”
言阙脸色勐地一变,本就挺直的坐姿,一下子站了起来。
“豫津,太子找你了?”
言豫津一头雾水:“太子?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找我?”
言阙也诧异了:“不是太子找你?难道你说的不是十多年前的赤焰桉和祁王桉?”
“啊?”
言豫津面色大惊:“爹,您也知道了林殊哥哥他们还活着?”
言阙的表情豁然大变:“你说什么?林殊还活着?”
言豫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也难怪,主要他父亲哥哥说了赤焰桉和祁王桉,他第一反应就是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言阙却不给他沉默下去的机会,追问道:“豫津,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小殊还活着,你是从哪听说的?”
‘反正都已经说了,那就说完吧。’
言豫津一咬牙,决定还是说出来,最主要的是,他对自己的父亲有着绝对的信任。
“爹,我今天跟景睿去了羽兄的府邸,这件事我也是听羽兄说的,他说自己和苏兄的名字都是化名,他们另有身份。”
“苏兄梅长苏,他其实就是林殊哥哥,而羽兄他其实是周辰兄长。”
“什么?”
言阙再也无法保持道心,整个人都震动了,脑子瞬间运转起来。
许久过后,他幽幽叹道:“难怪,难怪啊,我就说他怎么会对祁王的事情那么了解,难怪他会扶持靖王,如果他就是小殊,那这一切就正常了。”
“梅长苏是小殊,公子羽是小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可言阙还是相信了,这样一来的话,很多以前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就都能想通了。
“爹,你真的相信了?”言豫津觉得自己父亲的反应太奇怪了。
“为什么不相信?”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也太奇怪了吧,当年我虽然还小,但也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