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心里痛的狠了,如果不是绝望到极点,谁会这么糟蹋自己?
初夏喝了一瓶酒之后,这一瓶就喝得比较慢了,整个人也变得恍惚起来,桌子上的酒瓶子也晃来晃去的,像是放了四个瓶子。
她歪歪倒倒的端着酒杯,然而没拿稳,酒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初夏也似乎要跟着倒下去,她连忙抱住了桌子,双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包间门口。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严坚白走了进来。
初夏眼睛似乎都要睁不开了,见有人扶住自己,又想搀扶起她,她不耐烦的推了推那个人。
“你谁啊?不要你管!就算是你长得帅,也不能随便拉着我!”初夏脚步都是虚浮的,不得已被人搀着站了起来。
“你竟然喝了这么多酒!”严坚白冷声责怪道。
初夏仰头望着他,傻呵呵的,忽然笑了起来,“你是谁呀?我是有男朋友的,就算是你长的再帅,也不能随便乱来啊,否则你死定了!”
严坚白的脸色更加阴冷了。
“哎呀别拉我!我不走,我还要喝!”初夏抓着桌子腿,就是不肯挪动。
然而她还是没有能挣扎过,被严坚白冷着
脸弯腰抱在怀中,公主抱着朝外面走去了。
第二天早上,初夏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疼的难受。
她闭着眼睛,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儿,又从被窝里面伸出手去,摸啊摸,想找到自己的平时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然而摸到了一个人的手。
初夏立刻大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严坚白在旁边坐着,一只手里头拿着一份报纸,一只手被她拉着,见她终于醒了,道:“起来吧,吃点东西。”
他的声音有点苏有点懒散,又有些宠溺。
初夏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严坚白在她旁边坐着。
她快速扭头朝周围看了一眼,发现这不是小公寓那边自己的房间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脑子里又快速回想了一下,她昨天是去了卿文轩,又发现了父亲和伊雅旋之间隐藏了一个很多年的大秘密。
伤心之下,她喝酒买醉,后来……后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在喝醉之前,有人拉着自己,似乎后来又带走了她。
难道那个人是严坚白?
她动了动,觉得嗓子有点难受,只好道:“我想喝水。”
严
坚白身上穿着的也是睡衣,坐在初夏的旁边,腿上也盖着一个毛毯,和她身上盖着的毛毯除了颜色不同,花色什么的都一样,一看就是情侣的款式。
严坚白放下手里头的报纸,下床去给她倒水。
初夏猛然反应过来,严坚白特么的不会是趁着她喝醉,和她睡了吧?!
她立刻掀开毯子看向自己,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连内衣……也没了……
初夏傻眼了,正好这时候严坚白端着水杯走过来,看向她。
初夏触碰到他的视线,立刻拉起毯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如临大敌一般,痛斥道:“严坚白,你这个流氓!趁人之危,你……你简直太混蛋了!”
她想大骂,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缩在毯子里,警觉的看着他。
严坚白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视线冷飘飘的瞧着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
“怎么?昨天一直不接我电话,喝醉了,就过瘾了?如果我昨天不去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他声音有点冷。
初夏看他冷着脸,然而她心里更气,又难过起来。
“你趁人之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流氓!”她将毯子盖在
头上,难过的大喊大叫。
严坚白看她这个样子,只好道:“你身上的衣服,是女佣给你脱的,我什么都没做,你满意了?”
初夏立刻停止痛斥,拉开毯子看向他,盯着严坚白脸上的神色,想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时候佣人拿着衣服走了进来,对严坚白道:“少爷,初小姐的衣服干了。”
严坚白示意她放下来,于是那佣人放下东西出去了。
初夏和严坚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发誓自己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看到?”初夏还是不相信的问。
严坚白头上一排黑线,“当然,你很期待,现在做什么也不迟吧?”他上前两步。
初夏立刻道:“站住!别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可是刚才他还在自己旁边坐着,而且他身上还穿着睡衣。不过幸好他穿了睡衣,不然要是什么都没穿的话,她指不定就立刻疯了。
“你刚才没对我做什么吧?”初夏又问。
严坚白走到她的床边,拿起了旁边的报纸和毯子,无奈又宠溺的道:“没有,我对一动不动的你没兴趣。”
当然了,这是假话。他一个早上就亲了她好几次,只是拉开毯子看了一眼
而已。
“那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你再进来。”初夏道。
严坚白走出去了。
初夏松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