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保镖毕竟是专门训练过的,对于卫庆生这种无赖更是见的多了,对付他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谁知道还没碰到卫庆生,卫庆生一下子弹跳了起来,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个水果盘子,举起来对着他们道:“告诉你们,可别过分啊!想出人命是吧?今天我不拿到钱,是不会走出这个门的,赶我也没用!”
“想给我来狠的?哼!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少在我面前装蒜,我怎么说还是这个家的主人,现在给我出去,不出去我报警了!”
“来狠的是吧?好啊!”说完,卫庆生拿起手里头的盘子在自己的头上猛地一敲,砰的一声,盘子撞到了头碎了一地,卫庆生的头上也流出血来。
他倒抽一口凉气,冷笑着坐倒在沙发上,头上的血顺着脸流了下来,此时的他看上去竟然有些吓人,两只愤怒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初夏也瞪大了眼睛,初萍也猛地看向他。
那两个保镖果然不敢动了,毕竟卫庆生说的话也在理,但假如初小姐吩咐,他们肯定会听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弄出去。
初夏气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扭头看向母亲,发现母亲
铁青着脸,似乎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呼吸看上去也有些急促困难。
她连忙叫了站在大厅门口的那个护工,让她看一看母亲怎么了,而初夏也快速走到母亲面前,为她捶打着胸口。
初萍确实有些被气到了,而且她以前还真的没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这样无耻到没有底线的一个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女儿。
卫庆生脸上还流着血,他咬着牙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那边看着初夏这边的慌乱。
“要不要去我母亲去医院?!”初夏问那个护工。
那护工似乎也有些着急,怕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她观察了一下初萍的面容,又连忙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医院吧,我也怕初夫人的病情再因此加重了。”
“好,那快点!”初夏着急道。
沈妈虽然也在帮忙,但是有些手足无措,一脸担心又害怕的样子。
说实话,她在初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下人,但是还从来没见过初家出这么大的事儿!夫人一回来就要离婚,而且老爷竟然有私生女儿,更重要的是老爷私下里和私生女一起在谋取初家的钱!
那两个保镖也立刻
上来帮忙,立刻将初母送往医院去了。
等初夏等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天空虽然还亮着,但是太阳的光已经冷沉了,没有一丝温度。
初夏坐在医院的长廊里,就像是很久之前的那次,她和季兴哲取消婚礼的当天,被送到医院,心里头有些无助。
看来父亲是绝不会轻易的妥协的了,不拿到他想要的那个数目,他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再说了,他眼里根本没有自己和母亲,所以跟本不怕撕破脸,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初夏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母亲的病情稳定多了,现在在里面睡着了。
她伸手将面前的那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看来还是需要和律师聊一聊,让他多准备一些。
这时候,一双脚在她面前停住,初夏仰起头来,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严坚白。
严坚白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温柔,唇角带了点笑意,看上去非常沉稳和温和。
他在初夏的旁边坐下来,问道:“伯母的病怎么样了?”
“我妈妈好多了,或许是应该情绪太激动了,医生说让她不要大喜大悲的,今天被我父亲给气到了吧!”
严坚白伸手
握住了她的手,初夏的手微微有些凉,他身上的温热立刻从手上传来,让初夏的心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严坚白都会站在她的旁边,一直陪着她的,或许两个人相处就了,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吧。
“你们家里发生的事情,我派去的人已经和我说了,既然你父亲不愿意离婚,那只好用我的办法了。”严坚白道。
“你有什么办法?离婚肯定是要离的,我妈妈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尤其是感情上的,只是我怕父亲一直拖着,而且为了得到初氏的财产,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别担心,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严坚白笑着道。
初夏点点头,又道:“在这个家里二十多年,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的父亲……”
严坚白此时很理解她,毕竟她被卫庆生欺瞒了这么多年,家里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任何人都会受不了的,她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好了。
“只是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舆论到时候可能不会偏向初氏,不过你父亲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严坚白又道。
初夏点点头。
“这毕竟是事关我们初
氏的名誉问题,而且极有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搅混水,不过,即便如此,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的!”她心里下定了决心。
严坚白缓缓点头,抱着她坐在走廊里,一起看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
偶尔一两个人走过去,看了他们一眼,觉得他们看上去相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