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伤情有点严重,下车是给司机背着进的医院,向晚清一开始有些慌,后来才好一些。
司机给张助理打了电话,人不等墨司南手术就来了,到了医院一手负责墨司南的事情,忙前忙后,向晚清则被留下照顾墨司南。
手术前向晚清一直拉着墨司南的手,紧握着。
人是躺在推床上的,向晚清坐在一旁陪着,不签字就不给手术的事情,向晚清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她没想到墨司南住院做手术更麻烦,比一般人还要麻烦很多。
签字谁来签,张助理也不敢做主。
墨司南自己签医院不同意,最后这个字只能落在向晚清的头上了。
“向助理,你看……”张助理忙完把本子交给向晚清,有些为难。
医生问:“你是他什么人?”
向晚清一时间有些茫然,但张助理马上说:“不好意思,我们考虑一下签字的人,马上给你答复。”
向晚清就这么给赶鸭子上架的,决定了签字的事。
墨司南受伤为了她,她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只是一条腿,但当时考虑的实在不多。
“我签吧,我是他未婚妻。”向晚清回答。
“不行,未婚妻不能签字。”医生果断拒绝
。
向晚清看张助理,张助理问医生:“签字不是有个人签字就能做手术么?”
“你误会了吧?难道乞丐来了也要签字么?”医生反问,一脸不愉快。
张助理愣了一下,说道:“你的态度有问题。”
“我的态度始终都一样,对事不对人,有问题的是你们,病人失血过多,随时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失去生命,你们还有时间推推搡搡的签字,如果不是家属,医院不会担风险,墨司南的身份不同,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医生明摆着为难,墨司南看了一眼张助理,满心不快。
向晚清也看去,幸好是腿不能动躺着,不然看他的样子,会起来吃人。
“你看看这个行不行。”向晚清把包里面的结婚证拿了出来,打开给医生看了一眼,医生抬头看了看向晚清,又看了一眼躺在推床上的墨司南。
“既然是夫妻,为什么不拿出来?”医生仍旧不快。
“是这样,我们墨总不希望有人打扰夫人,一直对外保密已婚的事情,医院的流程我们也不懂,麻烦你们了。”张助理还算是和颜悦色,毕竟他就是干这个的。
医生这才松口:“你签字吧。”
转身医生去了手术
室里面,向晚清签了字,墨司南才被推进病房。
墨司南被推进病房开始,向晚清就一直在等待中,但心情已经不像是刚刚车里那样紧张害怕了。
张助理也在一旁开导,说这件事情并没有想的那样复杂。
“我知道,你也歇着吧,不一定那么快就出来了。”先晚清也没看到伤势,就是看到腿上都是血了,这样的情况向晚清也不清楚严不严重,只能是在外面等着。
墨司南手术的时候,向晚清想起在殡仪馆的时候,有人在背后跟踪向晚清的事情,这次的事联想到的就很多。
墨司南要是因为她在被连累的……
龙镇中午打电话给向晚清,问她吃饭的事情,向晚清才说墨司南受伤入院的事情。
“我过去吧?”龙镇问她,也很担心她的安危。
“我没事,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你要是有时间,帮我去一下事务所那边,我今天下午亮点约了法诺见面,我听人说,法诺那个人很在意时间,我如果失约,以后和他之间的关系很可能相处不会融洽。”
向晚清看看时间,更担心龙镇了。
“法诺?”龙镇听说过这个人,是法学界的名人,全凭一张嘴吃饭的。
“你怎
么认识法诺这个人的?”龙镇记得法诺这个人已经快五十岁了。
向晚清的年纪,忘年交?
“陆石介绍我们认识的,我们没见过,只是联系过。”向晚清解释。
龙镇那边刚刚坐在公司里面不久,正看着电脑,电话是看到时间,到了中午饭才打过来的。
龙镇从墨司南公司那边过来,中途看了一会风景,到公司就这个点了,公司还有一堆的还请等着龙镇去做,助理现在心焦如焚,这位爷却打起电话管起别人的事情。
“我去的话,要不要请他吃饭?”龙镇若有所思,他身边缺少一个得心应手的法律顾问,自从陆石死后,他的身边就没有可用的人了。
向晚清想了想:“你们先见面,如果他没有因为我没有到场生气的话,你在要求,我会打电话和他亲自道歉,避免发生误会。”
向晚清对法诺这个人很在意,对龙镇千叮咛万嘱咐,结果龙镇还是去晚了。
法诺是个年约五十的男人,但是勤于锻炼,加上保养得当的关系,人看上去也只有四十岁。
向晚清和法诺约好了在律师事务所见面,约的是下午两点,龙镇二点五十分才过去。
向晚清那边电话打爆了
,龙镇也不见接电话,她都想自己过去了。
但墨司南身边只有张助理,受伤她脱不了关系,她才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