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一直坐了一个多小时,门外女儿进来叫她,她才把林家越的手放下,问女儿:“有事么?”
龙卓心走进门,趴在床上问:“妈妈,你今天做蛋糕了么?”
向晚清愣了一下,转过脸看了一眼吃完的蛋糕,好像她是个不合格的妈妈。
“你怎么知道的?”向晚清很奇怪的问。
小丫头想了一下:“爸爸说今天是林叔的生日,要我准备礼物给林叔,我准备了礼物,是一个蛋糕哦。”
小丫头转身跑出去,不多一会捧着一个不是很好看的蛋糕进来,向晚清真想哭一场,但是她不是孩子,不能那样。
墨司南并没有出现,五个孩子都在这边,在地上一人一块蛋糕吃着,还祝林家越生日快乐。
向晚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在床上发呆,等孩子们都累了,全都去睡觉的时候,向晚清才从床上起来去收拾,手机响了向晚清去接电话。
电话是墨司南打过来的。
挂了电话向晚清去了门外,墨司南站在外面正端着酒杯喝酒,面朝着外面。
向晚清站在门口迟疑了一瞬,停下来看着墨司南。
笔直的身躯依旧初见时候的模样,几年
来他们一直纠葛不断,不是没有过心意相通的时候,可谁都没有想过,到最后经历的是这些。
林家越出事了,她心里不舒服,但要堂堂的集团总裁墨司南,不顾外面的漫天流言蜚语住在这里,守着这不老的荒凉,向晚清觉得更荒凉,更可笑,这一切,到底是因何而起,因何而来?
墨司南仰起头一口喝尽了高脚杯里面的红酒,端着杯子转身看着向晚清:“喝一杯么?”
向晚清摇头:“我不喝酒,戒了。”
墨司南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继续注视着外面,许久才说:“一开始我就该排除异己,娶你为妻。”
向晚清轻轻怔愣了一下,看着墨司南一饮而尽,转身倒了第三杯酒。
转身后,轻轻摇晃了一下,又喝了一杯。
向晚清迈步朝着墨司南那边走,站在那里说:“酒量再好也有醉的时候,最好是不喝。”
墨司南倒了第四杯晃了晃,看了一眼向晚清:“烈酒好像是穿肠毒药,一饮而下,干裂断肠。”
向晚清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墨司南,墨司南低头喝了一口,这一杯迟疑了一瞬,但还是全都喝了。
“再烈的酒也只
是一时的,比不了一世的。”
墨司南倒了第五杯酒,向晚清握住手放到了身后,墨司南端着酒杯晃动了一会,凝视着窗外。
“月光真好!”墨司南说,向晚清也去看,墨司南笑了笑:“骗你的。”
向晚清愣了一下,去看墨司南,墨司南放下手里的酒杯:“喝多有些头晕,我出去走走。”
说完墨司南去了外面,连衣服都没穿,穿了见短袖衫。
向晚清看了一眼边上放着的外套,今夜像是有风,还是拿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出了门向晚清去找墨司南,但怎么找都找不见墨司南在什么地方,她就顺着路走,走了一会听见有人在外面呕吐的声音,向晚清走过去,注视着按着墙壁呕吐的墨司南发呆。
墨司南微微的愣了一瞬,离开看着向晚清,擦了擦嘴:“你怎么来了?”
“你这么喝,你的味觉会喝坏,到时候你也不能品酒了?”向晚清站在灯光的下面,墨司南仰起头靠在墙壁上面,全然不在乎向晚清所说的事情。
粗粗的喘着气,墨司南靠在那里,脸色苍白。
向晚清走过去,把手里的衣服给墨司南披在身上,拉了一下
墨司南的手臂:“走吧,回去。”
墨司南一把握住向晚清的手,缓缓去看向晚清,眼底的血丝都出来。
“你走吧,我在外面吹吹。”墨司南把手松开,滑落在身边,靠在墙壁上面靠着。
向晚清看了看周围:“你在这里会生病。”
“你先回去。”
墨司南靠在墙壁上面没走,向晚清拉着墨司南的手臂:“你把衣服穿上,我就回去。”
墨司南勉强把衣服穿上,向晚清转身才回去。
听见脚步渐渐远去,墨司南朝着一边走了几步,就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
向晚清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墨司南都没回去。
第二天天不亮,孩子们都出来了,向晚清还以为墨司南不会回来了,结果五点到了,墨司南就从外面回来了。
昨晚穿的衣服还在身上,向晚清坐在沙发上面,微微的出神,墨司南好像是洗了个露水澡一样,湿漉漉的。
几个孩子注视着墨司南也有些吃惊。
“等我一下。”墨司南去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带着几个孩子去了外面。
向晚清等他们走了,才起来去房间里面休息。
躺下了向晚清握住林家越
的手,缓缓闭上眼睛,早饭都没起来吃。
转眼一月一晃而过,向晚清已经习惯了晚上陪着林家越,白天面对墨司南的事情。
虽然外面也有一些关于他们的留言,但对于向晚清而言,现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