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云言。我妻子脾气软,不跟任小姐一般见识,我却看不下去。”
云言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却又听到郑宜良说自己是她的妻子,心里有些震动。
任浩也将笑脸收了起来,郑宜良这是将话往开了讲,逼任淼淼道歉。
“任小姐不懂事,能做出故意把人关在电梯里这样
的事情,我对法律不是很清楚,倒是要好好咨询一下这算不算谋杀未遂。”
谋杀未遂四个字一出,任淼淼的脸色顿时变了。又怕又气。她确定自己什么事也没做过,一定是云言那个女人栽赃给自己的,看向云言的目光更加不善。
云言感受到了她的恶意,身体微微颤了颤。
郑宜良还拉着云言的手,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心中更是恼怒。
“郑总这么说可要有证据,要不然堂堂总裁满嘴诽谤可不好。”任浩沉着脸说道。
郑宜良表情反倒平静了下来,不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的时候不是最可怕的,可他气的冷静下来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任总这么说,是想把让我证据送到警察局吗?”
郑宜良眼眸沉沉,一片平静之下似乎酝酿着巨大风浪。
云言看见这样的郑宜良,也不由有些害怕。
任浩皱了皱眉,看郑宜良的样子不像在说谎,难道自己妹妹真的做了什么事,还让郑宜良捏到了把柄?不过,任浩看郑宜良早就不顺眼了,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随意退了任家的婚,不仅下了任家的面子,还让他最宝贝的妹妹那么伤心,所以,今天的事,他不准备就这样结束。
“淼淼,你刚才是说云小姐打你了吗?”
“啊?”任淼淼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委屈到,“是啊,哥,这个贱人打了我一巴掌,好疼。”
任浩含笑看了任淼淼一眼,随即将凌厉的视线投向云言。
云言被这对兄妹不要脸的行为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眼里很快就起了一层涟漪,气愤又委屈。
郑宜良的眼里一瞬间波涛汹涌,他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正好清清楚楚的目睹了全过程。云言脸上被任淼淼打
的指印还没褪下去,他们就敢这样颠倒黑白,尤其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别人打了你一巴掌,淼淼你不知道要打回去吗?”
任淼淼得意一笑,哥哥真是太聪明了,她一步一步靠近云言,像戏弄小狗的主人,高高抬起手……
郑宜良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咬牙,真当他怕任家吗,不敢对任家动手吗!
“呦,这么多人挤在这干什么呢?”
郑宜良说喝多了,要去趟洗手间,可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没回来。楚谭和夏爵担心出了什么事,一起出来看看,就看到四个人堵在洗手间门口,云言站在郑宜良身后,左脸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郑宜良还捏着任淼淼的手,气氛。
“任浩,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任家下手?”
任浩神色顿了顿,最终还是一步不退。“我相信郑总不会这样愚蠢。”
他赌的不过是郑宜良自己的公司新成立,根基浅,不会贸然跟任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磕上。
任浩却不了解郑宜良是个怎样的人。
郑宜良冷冷的笑了笑,刚要说话,却听见了楚谭的声音。
“任公子这是嫌宜良的公司小啊,那这样,加上我们楚氏呢?我虽然没有继承权,但说动大哥去吞快肥肉确是没问题的。”
楚谭的语气漫不经心,听起来嘲讽的厉害。
夏爵笑了笑,“宜良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我可不能看着人欺负他。”
“夏爵?”任浩惊讶道,“你怎么回国了?”
“回来接手公司啊,就算我再有出息也得继承家业,任公子你说是吧?”
夏爵笑的人畜无害,可话里的钉子却一点不比楚谭少。
“我说过的话不会变,任浩,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与我为敌。”
郑宜良的声音很冷,却有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