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脸上勾起一个轻佻的笑意,目光沿着她所希望的角度,滑了下去。
“看得出来,你还真是花了‘心思’的。”
目光一触及离,一抹不感兴趣和嫌恶,很快被他以玩世不恭的姿态掩饰过去。
明明身边的女人,就差只穿一层纱出门了。
可为什么,对他的吸引力,却完全不及阮小沫那个除了脖子,哪儿都被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阮如云美滋滋地接受到刚才靳烈风的视线,挺直了腰,把脑袋也靠在他结实肩膀上。
“哎呀,靳少,您在看哪里呢,讨厌”
靳烈风弯唇冷笑,话里却并没有拆穿她假意羞涩的假面,“你不希望我看吗?”
阮如云扭扭脖子,又更紧地贴近了些,“其他男人看得话,我肯定要生气呀,但是您的话……”
她故意不说下去,但满脸都写着“愿意被他看”的意思。
阮小沫看不下去,但也知道自己不合适打断这两个的亲亲我我。
她后退一步,四下打量着周围的家具摆设。
靳烈风眼角瞥她脸上事不关己的神色,眸底瞬间变得更加森冷。
这女人不是说想通了?
那她现在这样退后等着他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结束的姿
态,就是一个妻子该有的态度吗?
“待会儿,你陪我进去。”他捏了捏阮如云的脸颊,故意道。
阮如云娇羞地扑进他怀里,语气却好像很担心不愿意地道:“靳少,这样合适吗?毕竟小沫看样子,也要去的吧?她毕竟是您的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不忍直视的演技。
阮小沫在一旁冷眼看着。
阮如云还不如不问这一句呢,谁看不出来她恨不得占着靳烈风身边的位置,好让自己连靠近都无法靠近靳烈风身边。
“怎么会?”靳烈风微微蹙了蹙眉头。
这恶心的女人到底往身上撒了多少香水?
她是把香水装桶里倒在自己身上了吗?
刺鼻得让他想吐!
阮如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让男人厌恶,只撒娇地在靳烈风怀里蹭来蹭去,矫情地道:“不会吗?可是我担心小沫会吃醋呢?”
“她吃醋?”男人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投向一旁站在原地,对他们的行为无动于衷的女人,“放心,她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吃醋?她凭什么立场敢吃醋?”
在他面前,无论他和别的女人做什么,这个死女人都从来没有吃过醋!
阮小沫只
是微微一笑,就好像没有听到靳烈风的话一样。
她这副模样只让靳烈风更加烦躁。
他不耐烦地把手从阮如云搂着的胳膊里抽出来,径自朝外面走去。
阮如云见靳烈风因为她提到阮小沫,才会变得这么不耐烦,心头一阵暗喜。
高傲地仰着下巴,她撇了阮小沫一眼,没有着急追上去。
“阮小沫,我不管你突然勾搭靳少,是想要干什么,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她压低了声音,鄙夷地盯着阮小沫道:“你要是不想你在医院里那个病恹恹的妈妈,被我直接气死的话,就不要想在我面前搞什么花样!”
阮小沫笑了笑:“怎么可能?你觉得我现在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靳烈风囚禁着。
她甚至连出去面对媒体,澄清阮如云要她做的事,都做不到。
这点,阮如云也确实知道。
虽然上次晚餐的时候,阮小沫确实像是想要勾搭靳烈风的样子,但是很明显,勾搭失败了。
所以阮如云也不是很担心,阮小沫能对她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
靳少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吃回头草的人。
他的女人,不是腻了就是烦了丢掉,阮小沫是得罪了靳少,现在
才会被靳少关在这里,没办法离开。
但那是阮小沫自作孽!
谁让阮小沫之前趁着靳家晚宴的时候,偷偷爬上了靳少的床,靳烈风这个人,是阮小沫自己贪慕虚荣,勾搭上的!
当然要自己负责任了!
当初阮如云还以为靳少对阮小沫会有多好呢,没想到,这才多久?
阮小沫就已经被靳少抛弃了!
阮如云盯着阮小沫素净的一张脸上,露出一个高高在上的笑容:“阮小沫,你自己知道就好,你一开始就不该为了私利,招惹靳少,你还不清楚你自己和靳少这样的男人的差距吗?”
阮小沫点点头:“现在知道了。”
在她自己心里,从来觉得人人平等。
但不平等,从来都是客观存在的。
她和靳烈风之前的不平等,也是绝对的存在。
比如现在,她被靳烈风囚禁,被靳烈风报复,可她却没有一点办法,这就是差距的现实存在。
她已经明白得十分清楚了。
即使阮如云不来刻意提醒她,她也知道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没有开始过。
那天晚上,她没有进错靳烈风的卧室,没有闻到那种香味,也没有和靳烈风发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