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
他浓密的眉毛倏然皱起,压低了嗓音喊道:“阮小沫!你是不是聋了?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喂狗了是吗?”
“我才是喂狗了!”阮小沫鼻尖酸楚,视野因为泪水模糊起来,“我才是把脑子喂狗了靳烈风!我相信你,我爱你,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顶着我妈妈的反对,也想和你在一起!”
她抽泣起来,肩膀颤了颤。
“可你呢?不肯理解我想要保住妈妈,也想保住我和你的关系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你以前说的话呢?是不是男人都是得到手了都不会珍惜?是不是你对我真的只有征服的乐趣?”
所以,现在她爱上靳烈风了,靳烈风却反而觉得没有乐趣,转而去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了?
“见鬼了!我踏马疯了才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除了你,我嫌弃那些女人都来不及!”
靳烈风真是要疯了,这个蠢女人刚才还真是一句没有把他说的话听进去!
她都在自顾自地说些什么鬼东西!
他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睡了,有什么时候不珍惜她了!
要不
是珍惜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被母亲威胁的动摇,就紧张得怕就此可能失去她?
要是他能接受别的女人,又何必生生死死非要和她纠缠在一块?
这女人。
“阮小沫!你给我听好了!”他握紧了阮小沫的肩膀,在她耳边大喊大叫道:“我身上的香水味,是我让白心宛带我去买的!一整瓶!全撒我身上了!你要是要证据,发票现在还在我车上!”
真是见鬼了!
他从来还没有想过,他堂堂kw的总裁,有一天还需要用一瓶香水这种价格低廉的东西的发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要不是他醉的不轻,也懒得顺手扔了,不然现在肯定说不清楚了!
阮小沫呆住。
他身上这么浓的香水味,是他自己按照白心宛的买了瓶,然后自己洒在自己身上的?
怎么可能?
这是……靳烈风神经病了,还是她神经病了?
阮小沫的视线盯着他,缓缓地道:“靳烈风……你不用拿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敷衍我,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这种鬼话!”
他有病吗?
和她吵完架,出去之后,他喝酒就不说了,还买香水来洒自己,还足足洒了一瓶?
这是
什么匪夷所思的操作?
他还不如直接承认了这香水味,就是他和白心宛滚床单的时候沾上的!
靳烈风气得咬紧了牙龈。
他倏然起身,迈开长腿大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冲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去我车上,把我买香水的发票拿上来!”
佣人惊了一惊,连忙答应,脚步匆匆地就下去了。
靳烈风吩咐完之后,立刻就关上了门,仿佛是怕阮小沫趁机跑掉似的。
阮小沫震惊地看着他一系列行为,没想到他真的吩咐佣人下去拿香水的发票了。
她本来以为靳烈风只是顺口找了个借口胡说而已。
可如果真的有发票的话,是不是就说明,他说的是真的?
虽然……靳烈风买了瓶和白心宛身上一样的香水,洒自己一身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天方夜谭。
“靳烈风!这么晚了,商店肯定都关门了,你怎么可能买得到香水?”阮小沫不信。
男人扬着下巴盯着她,心情显然因为她还在质疑闲的不爽至极。
“是我要买东西,别说这个时间了,就算是商场搬走了,只要我靳烈风想,让它立刻原地重建也不是不行!”
这女人对他的身
份还是没有点正确的认知么?
不过是商场关门,又不是被一枚炮弹夷为平地了!
让那些人全部回来为他重开营业很难吗?
阮小沫没吭声了。
靳烈风这么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他要买东西,那些商场不各个殷勤坏了地招待他,谁敢因为下班关门了就拒绝kw总裁的要求?
再说了,大不了,他直接把那些商场买下来,这些商场总不能自己老板要来,也不开门吧?
想起他之前几次都直接替她把人家首饰、包包的公司买下来,专门为她一个人供应的行为,阮小沫相信,这种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佣人拿东西的速度很快,看来香水的发票也确实很好找,应该就顺手被丢在靳烈风的车上的什么位置。
不一会儿,佣人就敲了敲门,把那张香水发票送上来了。
阮小沫拿着发票,认真地看了看发票上的时间,又看了看靳烈风,眼神里,满是不解。
难道……她真的误会了靳烈风了?
可是电话怎么解释?
靳烈风又为什么要做种莫名其妙得很的行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滞了滞,把发票放下,忍不住问道。
靳
烈风总不能突然喜欢上女士香水的气味了吧?
就算他真的突然喜欢上女士香水的气味,也不至于买一瓶就拳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