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你回答我!”
男人不高兴地磨磨牙,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连她朋友的醋都要吃,这也不能怪他,自从阮小沫回来之后,两人就没有好好约会过。
她又怀了孩子,两个人稍微亲密点,他就得注意克制自己……
靳烈风泄愤似的,换了几个地方咬。
敏感的脖颈皮肤被突然不轻不重地咬住,让阮小沫急促地倒抽了一口气。
“靳烈风,你松口!”她红着脸推他,脱口道:“别留下印子!”
靳烈风脸色一沉,语气里都满是不爽:“阮小沫,你嫌我是不是?”
她难道还打算待会儿再去重新洗个澡吗?
咬她两口又不带狂犬病,这女人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小沫真是无奈了,没有人会想带着自己丈夫咬过的牙印去见朋友吧?
“你、你能不能松开!”
“不松!”
“靳烈风!”
“不松!”
靳烈风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把她扑倒在欧式大床上,压得阮小沫动弹不得。
她越说不让他咬,他就越是要找着没咬过的皮肤,给她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他就是不高兴了。
他就是吃她朋友的醋了,怎么了?
跟她
约会她都不积极,见别人就这么开心积极的,他还不能不高兴了么?
阮小沫真是服了这个男人了,自己都要当爸爸的人了,这种时候,偏偏幼稚狭隘得很,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她得想个办法让靳烈风停下来,不然她真的得挂着满脖子的牙印去见项德美了。
“啊,我肚子有点疼。”阮小沫装作肚子疼的样子道,“好像孩子在踢我了,你是不是压到孩子了,快点起来了靳烈风!”
这话的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压着她的男人立刻就撑着身体,整个人的重量,都悬在了她身体上方。
阮小沫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想要趁热打铁,好脱离眼下的困境。
“阮小沫,你是不是当我傻的?孕期知识补课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的,你以为这个时候的胎儿,就能踢得动你了?”
男人有理有据的声音传来,就是语气冷飕飕的。
阮小沫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月份,距离肚子里宝宝能动能踢的月份,是还早了些。
“呃……你记得这么清楚啊?”她笑得有些尴尬。
毕竟身为孩子妈妈,她记这些东西,竟然都没有靳烈风记得清楚。
“废话!我的女人怀孕
了,我怎么可能不记清楚?”
靳烈风深紫色的眸子瞥她一眼,居高临下的位置,无形中增加了他身上的压迫感。
他不但在怀孕月份上记得清楚,产科医生给他们上的孕期知识的课,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他必须做到完全的周到,才能保证阮小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都不能有事。
阮小沫滞了滞,心口涌动着一阵暖意。
她以前见过其他同事怀孕时,那些丈夫是什么样的态度。
好些都觉得女人嘛,谁不怀孕,怀孕多正常的一件事,有什么好需要特意在乎的。
可在靳烈风身上,她却完全看不到这样的态度。
从一开始,他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小宝宝的时候,就差点将她所有的事一手包揽,快把她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人了。
而后来找了产科医生之后,他陪着她一起上课,记下所有女人孕期的知识,还让整个帝宫上上下下,都跟着一起考核。
阮小沫伸手抚上面前男人这张宛如名家雕刻英俊面庞,“靳烈风,谢谢你。”
谢谢他肯这样把她放在心上。
也谢谢他那么照顾她,那么爱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她之前以为进错房间、遇到靳
烈风,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可现在她才知道,这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男人不满地盯着她,“阮小沫,还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不需要你谢——”
阮小沫忽然环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体凑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说。”她盯着那双因为她刚才的行为,有着一抹意外划过的紫色眸子,再次说道:“靳烈风,谢谢你。”
也谢谢上天,让我遇到你。
靳烈风停滞了片刻,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过了会儿,才冷哼道,“这就算谢了?”
在阮小沫还没来得及回话之前,他又重新俯下了身子,将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变得绵长而缱绻……
阮小沫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最后还是选了一根长长的纱巾,将脖子包裹了起来。
没办法,谁让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小心眼的男人,已经把她整个脖子都“标记”上了。
总不能光着脖子去见项德美吧?
阮小沫坐在车里,不自在地隔着纱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把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