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渊想起爷爷说的要和左靳楠一起商量,可是,按照那个人狂妄的脾气回和她商量吗?
阮宁渊想了想,打电话给左靳楠,没有响几声,就接了,“喂,请问是?”
“我是阮宁渊,爷爷说他的生日宴会要我和左靳楠一起商量,你能不能帮我转接给左靳楠?”
“噢,是这样,我去问一下。”然后就没了声音。
不一会,电话里突然传来左靳楠的声音,“阮宁渊你想要和我商量自己来公司啊。”那狂妄的语调,让阮宁渊恨得牙痒痒。
“好,那我马上赶过去。”为了不让爷爷伤心,也不让左靳楠抓到自己的把柄,只能应下来左靳楠的话。
“嘟嘟嘟”阮宁渊无语的看着手机,左靳楠这人真是越来越狂妄了。
到了公司,阮宁渊进了公司,径直走向前台,对前台小姐说:“你好,我是阮宁渊,左少让我来和他商量爷爷生日宴会的事。”
前台小姐听了她的名字,眼底满是不屑,“你确定是和你商量生日宴会的事,而不是和你离婚?”
阮宁渊听着她那嘲讽的语气,还有故意大声说话的嗓门,看到周围的人扫来鄙夷的目光,
冷冷的说:“我来干什么是你这种前台‘小姐’有资格过问的吗?我之前说是给你个面子,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时务,看来我要让爷爷裁员了。”
说完,嚣张转身,然后自己跑去看了下分布图,找了电梯去了八十楼。
出了电梯,邵远就站在前面,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阮小姐,请跟我来。”
阮宁渊点点头,便跟在邵远后面走着。
邵远看着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阮宁渊,眼底的漠然少了一些,至少比刚刚看见阮宁渊的时候少了不少,而心里对阮宁渊的评价高了不少,至少她没有想富家小姐那么吵,不是吗?
走出了走廊,邵远对阮宁渊说:“阮小姐,到了,总裁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好的,谢谢。”阮宁渊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说:“左靳楠,是我,开门,爷爷说生日宴会的事要我同你商量。”至于她为什么不报姓名,是因为她知道里面的那个男人有多讨厌她,或者可以说是非常的恨她。
“门没有关,自己进来。”男人冷漠的声音想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阮宁渊站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又是一次深呼吸,伸出手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你终于进来了,不过,我耐心不是很好,你竟然让我等这么久,是不是要付出点代价?”左靳楠冷冷的看着阮宁渊,语气里带着不满与嘲讽,仿佛对方压根不是自己的妻子一样。
“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阮宁渊说,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仿佛在谈公事一样。
“恩?你说的是爷爷的生日宴会?爷爷之前打电话跟我说过了,不过之前都是你一个人弄,现在为什么要你和我商量?”左靳楠一字一句的说,看着阮宁渊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仿佛爷爷要她和自己商量是阮宁渊让爷爷来和自己说的一样。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和爷爷说过要你和我商量生日宴会。”阮宁渊怎么会不知道左靳楠的心思,语气淡淡的说道,正视着左靳楠的眼睛,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哦,那你来说说你要怎么做?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把你之前晚进来的代价给我。”左靳楠眯了眯眼睛,一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他就会
想起阮瑜儿,如果不是她,瑜儿就不会走,想到这里左靳楠眼底满是冷漠与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代价?”阮宁渊愣了一下,“什么代价?”说着,还在心里默默的想:左靳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作为你晚进来的代价,怎么?我说了这么多次,你还没有听清楚?”左靳楠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近了阮宁渊。
阮宁渊看着左靳楠走近自己边上,眼睛里依旧是满满的迷糊,这左靳楠这么小气?竟然连自己晚进来都要计较沉浸在自己思考里的阮宁渊压根没有发现左靳楠突然的靠近。
“左靳楠你干嘛!”阮宁渊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强制性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他。
“干嘛?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左靳楠语气暧昧的说,只不过脸上满是冷漠,而眼睛里却是嘲弄的味道。
阮宁渊一下子慌了,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左靳楠的怀抱,突然她脑子里冒出一个人的名字,她大声喊到:“左靳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对得起阮瑜儿吗?她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在这次爷爷的生
日宴会结束以后和我离婚然后去和她结婚,你不要这样啊。”
左靳楠听到了这个名字,眼底的恨意却没有半点退却,掐着阮宁渊的下巴冷冷的说:“你没有资格说她的名字,你别忘了,如果没有你,瑜儿她就不会走,左太太的位置也应该是瑜儿的。”
“那你现在做这个事对得起她吗?她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阮宁渊一边说还不忘挣扎,利用左靳楠一瞬间的愣神顺利的逃出了他的怀抱。